当前位置: 庄子 >> 庄子推荐 >> 奥修庄子空船第九章手段和目的一
鱼网的目的
是捕鱼,
当捕到鱼时
鱼网被忘掉了
语言的目的
是传达思想。
当把握了思想时
语言被忘掉了。
我在哪里能找到
己经忘掉语言的人
他就是
我想与他交谈的。
忘掉语言是困难的。它们同思想相连。扔掉这张网是困难的,因為不仅鱼被抓在网里,而且渔夫也被抓在网里。这是最大的问题之一。用语言来思想是在玩火,因為语言变得太重要,以致意义丢失了意义。符号变得太重要,以致内容被完全丢失;外观迷惑了你,你忘掉了核心。
这种情况已在全世界发生。基督是内容,基督教仅仅是个词;佛是内容,《法句经》仅是个词;克利希纳是内容,《薄迦梵歌》只是一张网。但《薄迦梵歌》被记住了而克利希纳却被忘掉了。或者,要是你记住了克利希纳,你记住他也只是因為《薄迦梵歌》。要是你谈论基督,那是因為教堂、神学、《圣经》和语言。人们带著这张网过了许多世,但没有意识到它仅仅是一张网、一张网。
佛陀常讲一个故事:
有些人在渡河。河很危险,河水氾滥---一定是雨季----船救了他们的命。他们一定是非常非常聪明的,因為他们想:「这条船救了我们,我们现在怎麼能拋弃它呢?它是我们的救星,拋弃它是忘恩负义!」所以他们头顶这条船来到了镇上。
有人问他们:「你们在做什麼?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随身带著船的人。」
他们说:「现在我们不能不带著这条船度过我们下半辈子,因為这条船救了我们,我们不能忘恩负义。」
那些看起来聪明的人必定是愚蠢的。感谢那条船但要把它留在那里。不要带著。你的脑袋里一直带著各种船,可能不是顶在你的头上,而是在你的脑袋里。向内看。梯子、船、道路、语言,这是你脑袋里的东西,你头脑里的东西。
容器变得太重要,传播工具变得太重要,身体变得太重要,然而你变成了盲人。传播工具只是给你资讯,接收资讯,忘掉传播工具。信差只是给你消息,接到消息就忘掉信差。感谢他,但不要在你的脑袋里带著他。
穆罕默德一再强调,几乎在他生命的每一天都强调:「我只是一个信差,一个paigamber。不要崇拜我,我只不过从神那里带来了消息。不要看我,要看那个给你消息的神。」
庄子说:
我在哪里能找到
已经忘掉语言的人?
他就是
我想与他交谈的。
一个忘掉语言的人,值得与他交谈,因為他里面有最内在的现实,有存在的中心。他有这个消息。他的沉默是意味深长的。
你的谈话是虚弱无力的。你谈话时在作什麼?你并没说什麼值得注意的东西。你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没有传递任何消息。你的语言是空的。它们没包含任何东西,它们没携带任何东西。它们只是符号。当你谈话时,你只不过扔掉你的垃圾。对於你这可能是痛快的宣洩,但对於其他人它可能是危险的。你怎麼能与一个被语言占满的人谈话呢?不可能。这种语言没有留下餘地。这种语言不提供一扇门,一个开放。这种语言太多,你不能穿透。
和一个被语言占满的人谈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听,因為要听一个人就应该是沉默的,因為要听的话一个人就应该是敏於接受的。语言不允许那样--语言是攻击性的,它们从来不接受。你能说但你不能听,如果你不能听,你的谈话就是一个疯子的谈话。你在说但不知道為什麼说,你在说但不知道在说什麼。你一直在说,因為它让你有一种放鬆。
在一次痛快的閒谈后你感到痛快。你感到痛快因為你得到一下放鬆,你的谈话是你紧张的一部分。它并不来自你,它只是个打扰;它不是一首歌,它自身没有美。这就是為什麼无论你何时谈话你只是打扰别人。但是為什麼他在听?他不在听,他只是在等著打扰你,只是在等著他能掌握主动的时机。
我曾听说,有一次,一个伟大的政治家,一个领袖正在讲演,他说呀说呀,快到半夜了。不久以后,大厅里的人走得只剩下一个了。领袖谢谢他,并说:「看来你是唯一热爱真理的人,唯一可靠的听眾。我很感激。当其他人都已经离开时,你仍然呆在这儿。」
这个人说:「不要上当,我是下一个发言的。」
当你听时,你正在听因為你是下一个发言的。你能容忍那个人--这是一场交易。如果你想打扰别人,你就不得不让他们打扰你。事实上,当你说某个人是个打扰时,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不给你任何机会下一个发言。他一直说而你找不到间隙插入并开始打扰别人。那个人看来对你是个打扰,但是每个被语言充满的头脑都是个打扰。
你什麼时候能意识到这点呢?為什麼一个人被打扰?因為只有语言,里面没有鱼,只有网……没有用处,没有意义,没有任何东西。它像某种尖利的声音,一种噪音;没有传达任何意义。每当有了意义,它就是美的;每当有了意义,你就能通过它成长;每当有了意义,当你遇到一个有意义的人,这会重新激发你的能量。这不是损耗,这是二种练习,这是一种经验。找到一个沉默的人是很难的。
假如你能我到一个沉默的人并劝他与你交谈,你将得到很多--因為当头脑没有被语言占满时,心与心相交流。当一切都来自沉默,当词从沉默中诞生时,它是美的,它是有生命力的,它同你一起分享。当词仅仅来自杂乱的语言,它是疯的,它会使你发疯。
老师问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你的妹妹还在学说话吗?」
这个男孩回答说:「是的,她已经在学说话一一不过现在我们正在教她安静。」
这是不幸的事。你不得不教语言,这是生活的一部分,然后你不得不学习如何沉默寡言,如何沉默不语。大学、父母、教师,他们教你说话,然后你不得不找一个能教你保持安静的教师。
一个德国学者到罗摩纳.马哈西那里去,他说:「我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向你学点东西。」
罗摩纳笑著说:「那你来错了地方。去某个大学、某个学者、某个大学问家那里,在那里你将能学到东西。假如你来我这里,就要知道,在这里学习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教你拋掉学问。我能教你如何拋掉学问,如何扔掉语言,如何创造你内在的空间。而那个空间是神性,那个空间就是上帝。」
你正在哪里寻我?在语言中,还是在经文中?那麼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无神论者。大学问家、学者不可能长期是一个有神论者。记住,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不管他对《圣经》《薄迦梵歌》和《可兰经》知道什麼,一个学者必定有一天变成一个无神论者,因為那是语言堆积的逻辑结论。他迟早会问:上帝在哪儿?没有哪本《圣经》能回答,没有哪本《薄迦梵歌》能提供这个答案。更準确地说,当《圣经》《薄迦梵歌》和《可兰经》在你头脑里太多时,它们将使你错过神,因為你头脑的整个空间都被填满了……你头脑里装了太多的东西。上帝无法搬动。假如头脑被语言所占满,上帝也许就不可能与你接触。那麼听就不可能,假如你不能听,你如何能祈祷?等待就不可能,语言很没耐心,它们从里面敲门要跑出来。
我曾听说:
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有天早上三点鐘,穆拉·那斯鲁汀打电话问酒吧招待:「酒吧什麼时候开门?」
酒吧招待说:「这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你是个老主顾,那斯鲁汀,你知道早晨九点鐘以后我们才开门。回去睡觉,等到九点鐘吧。」
但是十分鐘以后他又打「我很急。告诉我酒吧什麼时候开门。」
现在酒吧招待感到有点生气。他说:「你在干什麼?我告诉过你早一分鐘也不开。不要老打电话给我了。」
但是十分鐘以后他又打了电话。酒吧招待说:「你疯了?你要等到九点鐘。」
那斯鲁汀说:「你不知道。我被锁在酒吧里了,我想出去!」
假如你的头脑為语言、理论、经文所累,它们将不断地敲门:让开,我们想出去!而当头脑想出去时,上帝就不能选列你里面。当头脑想出去时,它对任何来临的东西都不开放。它是关闭的,它是单向交通,双向交通是不可能的。
当你靠出去的语言来攻击时,没有什麼东西能进入你,爱、静心和上帝都不能。只有在进入的过程中所有这些才是美的。当你沉默时,没有语言从里面敲门要出去,当你等待著时在等待的那一刻,美发生了,爱发生了,祈祷者出现了,上帝出现了。但是假如一个人太沉溺於语言,他将错过这一切。最后,他将收集许多语言和理论、逻辑,每一件东西--但没有一样是有价值的,因為内容被丢失了。
你有一张网,一张鱼网,但里面没有鱼。假如你真的已经捕到鱼,你应该立刻扔掉那张网。谁来打扰呢?假如你真的已经用完了梯子,你就忘掉它。谁想著它呢?你已经超越它了,它已经被用过了。
所以每当一个人真正觉悟了,知识就被忘掉了。这就是我们称之為智慧的东西。一个智者是已经能够拋掉这种知识的人。他完全放下一切不必要的东西。
庄子说:
我在哪里能找到
已经忘掉语言的人?
他就是我想与他交谈的。
他是值得和他交谈的。劝他说也许不太容易,但是,靠近他,坐在他一旁将是一种分享,将是一种交流,是可能有的最深沉的交流。两颗心将相互交融。
但是,為什麼会沉溺於语言?--因為这种符号看起来像是现实。如果这被一再重复,通过重复你就被自动催眠了。重复任何事情,不久以后,你就会忘记你并不知道。这种重复会让你感到你知道。
假如你第一次去教堂,那麼你是无知的。这所教堂是否真正包含什麼?上帝是否在那里,这是假定的。但是每天都去,一次又一次,并且重复这种宗教仪式,重复祈祷;不管神父说什麼,日复一日,年復一年地这样做。你将忘记一开始头脑所处的假定状态。随著连续不断的重复,这种事情就进入了头脑,而你开始感到这是教堂,上帝在这里,这是上帝的居所。现在你已经进入了假像的世界。
这就是為什麼每种宗教都强调儘早教导孩子,因為一旦你错过儿童阶段,把人变成傻瓜就很难了,非常难。心理学家说,每个人在七岁以前就应该教育。孩子能调教成印度教徒、基督徒或任何人,有神论或无神论者,这没有什麼区别--但在七岁前塑造孩子。到了七岁,孩子几乎学会了他一辈子所要学习的东西的百分之五十。
而这百分之五十是非常有意义的,因為它打下了基础。他将学习很多东西,他将创造一个伟大的知识结构,但这样的结构将建立在他小时候所接受的知识的基础上。而在这时候,七岁以前,孩子还没有接受任何逻辑、推理。他是容易相信的、探究的;他是信任他人的。他不能不信,因為他不知道相信是什麼,不知道不信是什麼。
在孩子出生时,他没有推理的头脑。他不知道论证是什麼。你所说的一切,他看起来是真的,假如你重复它,这个孩子就会被迷惑。所有宗教就是这样利用了人性。小孩被迫遵守一个模式,而一旦这种模式深深扎下了根,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它。即便后来小孩改变他的宗教,但没有多少会改变。相反,因為那个基础,他的基督教信仰就会像印度教一样。
靠近亚马逊河曾经有一个食人部落。不久,他们杀死了自己成员中的绝大多数,只剩下了两百人左右。他们互相残杀并吃掉对方。一个传教士去那里传教。这个部落的首领用地道的英语对他说话。这个传教士吃惊地说:「什麼!你说这样地道的英语,又是地道的牛津腔,但你仍然吃人吗?」
这个首领说:「是啊,我去过牛津并学到许多东西。是啊,我们仍是吃人的,但是现在我用刀叉。这是我在牛津学到的。」
这种巨大的变化并没有改变什麼。把一个印度教徒变成基督徒;而他的基督教信仰就像是印度教。把一个基督徒变成印度教徒:他在根底上仍是一个基督徒,因為你不能改变这个基础。你不能使他再次成為小孩子,你不能使他天纹无邪。那个时期己经过去了。
假如这个世界要真正有宗教性,那麼我将不叫基督教、印度教、佛教;那是犯下的最大的罪行之一。我仍会教祈祷,我们会教静心,但不是各种教派。我们不被语言和信抑,我们教一种生活方式,我们教幸福,我们教狂喜。我们教如何看一株树,如何与树一起舞蹈,如何更敏感,如何更有生命力如何享受上帝给予的祝福,「但是不教语言,不教信仰,不教哲学,不教神学。不,我们不带他们去教堂、寺庙或者清真寺用為这些地方是腐化的来源。它们腐蚀了头脑。我们将带孩子去大自然;那是神庙,那是真正的教堂。
我们会教孩子们看漂浮的云,看初升的大阳,看夜晚的月亮。我们会教他们如何爱,我们还教他们不要阻隔爱、静心祈祷的屏障;我们教他们打开和接受,我们不关闭他们的头脑。当然我们会教语言但同时也会教沉默,因為一旦语言成了基础,沉默就变得困难了。
你到我这儿来,你的问题是:语言成了基础而现在你试图静心和沉默--而基础总是在的。每当你沉默不语;这个基础就开始起作用;所以静心时你就觉知到太多的思考--甚至比你平常感觉到的还多;為什麼?怎麼了?当人沉默时,你就向内去,对内部没完没了的废话变得更敏感。当你不在静心时,你是向外的,外倾的,你与世界相连,听不见内部的持续不断的嗓音。你的头脑不在那里。
噪音持续不断,但你听不到,你忙忙碌碌的。但是,每当你闭上眼睛,向里看,这个吵闹混乱的场所就敞开了。你能够看到、感觉到和听到,於是你变得害怕和恐惧。怎麼回事?你还认為通过静心你能够变得更沉静!这就是正在发生的--恰拾相反。
开始时这种情况必定发生,因為你错误的基础使然。整个社会、你的父母、你的老师、你的大学、你的文化给了你一个错误的基础。你己经被腐蚀了,你的源泉被毒害了。那就是问题--如何给你解毒。这花费时间,而最困难的事情之一是扔掉你所知道的一切,是拋掉知识。
庄子说:
我在哪里能找到
已经忘掉语言的人?
他就是
我想与他交谈的。
只有圣人是值得与之交谈的。只有圣人是值得倾听的。只有圣人值得与之一同生括。
什麼是圣人?一艘虚舟--里面没有语言,没有云的空空的天空。里面没有声音,没有噪音,没有人疯疯颠颠的,没有混乱,持续的和谐,均衡,平衡。他活著,好像他不存在。他在,好像他不在。他移动,但他里面没有任何东西移动。他谈话,但他面里是沉静的。它从不受扰乱的;他使用语言,但那些语言仅仅是传播工具--通过那些语言,他正给你超越语言的资讯。如果你抓住语言,那麼你就会错过。
当你听圣人说话时,不要听他的语言;它们是次要的,它们是表面的,它们仅仅是週边的。听他讲,但不要听他的语言。当语言碰到你时,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像一个已经渡过海的旅行者所要做的把船留下并继续旅行、把船留下,继续旅行。假如你带著船,你就是疯子。那你整个的生命就会变成一个负担,你被这条船拖累。船不要顶在头上。你感激,那就对了,但你头上顶著小船就太过份了。,
你的头上正顶著多少小船?你的整个中命因為这些重负而变得静止了。你不能飞翔,你不能流动,因為你正带著这样一个致命的负担,不仅一世,这一世,而是许多世。你一直在收集无用的、无效的东西。这是為什麼?一定有某种深层的原因,否则每个人都不会这样做。
这為什麼发生?首先,你认為语词是现实,上帝这个词就真的是上帝,爱这个词就真的是爱,语词是真实的。语词不是现实。你必须区分、明确地区分,语词不是现实。语词仅仅象徵、指示;它不是现实。一旦你跌入陷沟,相信语词就是现实,那麼有人说「我爱你」时,你就会受到挫折。因為他说他爱你,你相信他爱你对於你语词就是现实。
假如你看不到用语词表达的现实,你就会在你生命的各秦道上受挫折,你会在每个地方受挫折,因為体会把语词当成现实。
许多人来我这儿说:「这个姑娘爱过我。她自己说的。」「这个男人爱过我,但现在爱消失了。」他们都被语言骗了。
戴尔.卡内基建议说,即使你已经结婚二十年了,不要忘记继续用当初向你妻子求爱时用的同样的话「继续用」。每天早上说你当初求爱时说过的同样的话。不要丢掉那些话。每天说:「没有人像你。你是世上最美的人,没有你,我就会死去。」戴尔.卡内基说:「即使你没有这种感觉,你还要继续说,因為语言就是现实。」而妻子会受骗,丈夫会受骗,因為我们仅靠语言活著。
你不知道其他的东西,你不知道任何真实的东西。你如何能与现实接触?当有人说:「我爱你」--打住!当有人说:「我恨你」--打住!把这些话放在一边,看著那个人。当有人说:「我爱你」,不要被这话纠缠住,把它们放在一边。看著那个人,看著他或他的全体。那麼没有人能骗你。爱是这样一种火,你可以看见它,你可以触摸它,你可以知道它在还是不在。
爱无法隐藏。假如它在那里,真正地在,语言就不需要了。当有人真正地爱你,他不会说:「我爱你」,没必要。爱是满足的,它不需要推销。它不需要任何人去劝说,去说服;它就够了,它是火。没有什麼比爱更炽热,它是火焰。当火焰出现在黑暗中时,你不必说什麼。它在那儿。不需要任何广告,不需要任何宣传。
试著把语言和现实分开。在你日復一日的生活中,当有人说:「我恨你」不要相信这话。这可能只是一眨眼的事,它可能只是一个小阶段。不要注意这话,否则你将给生活製造一个敌人。你因為语言交了朋友,所以你也因為语言製造了敌人。不要注意这话,注视这个人,注视他的眼睛,感觉这个整体。它可能只是暂时的反应。百分之九十九,它会只不过是暂时的事。他觉得受到伤害,他反应了并说:「我恨你。」等等,不要作决定,不要说:「这是一个敌人。」假如你这样说,那你就不仅被别人的话所骗,而且你也被你自己的话所骗。假如你说:「这是一个敌人。」现在这话将缠住你。即使他明天改变了,但你不会这麼容易或这麼愿意去改变,你的头接绳将装著它;而且通过你的坚持,你将製造一个敌人。你的敌人是假的,你的朋友是假的,因為语言不是现实。
语言只能做一件事,假如你一直重复它们,它们看起来就像真的。阿道夫·希特勒在他的自传《我的奋斗》中说:我知道真理和谎言只有一点不同;即重复多次的谎言就变成了真理。而且他从经验中懂得这点,他说他就是这样做的,他持续地重复谎言,而且一直不断地重复它们。
刚开始它们看起来挺愚蠢。他开始说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是因為犹太人。这绝对是荒唐的。
一次他正在一个会议上演讲,他问道:「谁对德国的失败负有责任?」
一个人站起来说:「骑自行车的人。」
希特勒很奇怪;他说:「什麼?為什麼?」
那个人说:「那為什麼犹太人要对德国的失败负责呢?他是一个犹太人。為什麼犹太人要对德国的失败负责?」甚至当希特勒快要死了,德国又一次战败并且被彻底摧毁时,他不相信这是因為史达林、邱吉尔和罗斯福。他不相信他被打败是因為他的敌人比他更优秀、更有力。他的最后结论仍然是一样的,这是犹太人的阴谋,犹太人在背后做手脚,而且因為他们德国人才被打败。全体德国人都相信他世上最聪明的人之一。
但是聪明人可能是愚蠢的,因為聪明人总是相信语言。问题就在这里。德国人,非常聪明、非常博学的人,造就了最伟大的教授、哲学家;整个国家都很聪明。像希特勒这样的一个愚蠢的人怎麼能够使他们相信他的论证是合乎逻辑的?
但是这能够在那儿发生是因為教授、知识界、所谓知识分子,总是沉溺於语词。假如你连续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一个词,不断强调,一次又一次地听到的人,就会开始感到这是真的。假如你不断重复,谎言可以变成真理,重复是将谎言变成真理的方法。但是你能将谎言变成真理吗?你仅仅能在表面上做到。试一试。不断重复某件事而你将开始相信它。也许你并不像你看起来那样不幸。因為你一直在重复:「我不幸、我不幸、我不幸。」而你时常重复它,所以现在你看起来就不幸了。
就探察一下你的不幸。你真的不幸吗?你真的像你脸上显出的那样处在地狱中吗?再想一想。马上你就会感到没有这麼不幸,因為没有任何人能够像你看起来那样不幸。这不可能。上帝不允许它!它是重复,它是自我催眠。
法国心理学家埃米尔.库埃常给人治病。他的方法就是重复、暗示、自我催眠。你也许会到他那儿说:「我头痛,不停地头痛,什麼药都无济於事。我已试过所有疗法;甚至自然疗法,没有什麼疗法有用。」
他会说;「不需要治疗,因為根本没有头痛。你只不过相信了它。你这里求医,那里求医;一切都使你相信,不错,头很痛因為假如他们不相信你头痛,他们就不能活。医生不会说你没有头痛病;当你去看病时,即使你没有任何毛病,他也会找出某种毛病。医生就是靠它而存在的。」
与库埃交谈马上会对你起作用,仅仅依靠与他交谈,不用任何药物,几乎百分之五十的头痛病会消失。而他会感觉到你脸上的鬆弛,接著会知道计谋起作用了。然后他会给你一句套话,你必须日日夜夜不断重复它,无论何时你都记住,没有头痛病。每天早晨起床时,你必须重复:「一天比一天好。」在两个星期或三个星期之内;头痛就会消失。
真的头痛不可能那样消失。首先头痛是由语言创造出来的;首先,你自我催眠,因為你头痛,然后你使你自己解脱出来。真的病不会消失。但你的病百分之九十是假的。通过语言你创造了它们。库埃帮助了成千上万的人,梅斯梅尔帮助了成千上万的人,就是靠创造你没病的感觉。它不表明自我催眠治癒病痛;它仅仅表明你仍已经是如此严重的自我催眠者,以致你们创造疾病!你相信它们。
医生不会说你的病是精神上的。假如某个人说你的病是精神上的,你会觉得不舒服,你会觉得很糟糕,而且你马上会换医生。无论何时医生说你有很大的病;非常严重,你会感觉非常好。因為像你这样的人,这麼伟大,一个某某人,他必定有一个很大的病。小病只有小人物才有,普通的病只有普通的人才有。当你得了癌症,肺结核,或者危险的病时,你就感到优越,你就是某某人。至少就疾病而言,你是不同寻常的,
一个刚从学院毕业的医生回到家里。他的父亲也是一个医生非常厌烦一直不停地工作,所以他去度假了。他说:「我至少要休息三个星期,我将到山上去,所以你可以接替我的工作。」
当三个星期以后这位父亲回来时,儿子说:「我有一件你想不到的事告诉你。你治疗数年而没能治好的妇人,我在三天之内就治好了她。」
父亲打了他的头并说:「你很傻,那个妇人一直在给你付学费,我正希望靠她我所有的孩子都能从大学毕业。她的胃病不是真的。我在山上时就很担心,因為我忘记告诉你不要去碰她。她很富有,而她需要胃病,我一直在帮她;数年来她一直是我们收入的来源。」
百分之九十的疾病是心理上的。用曼特罗就能够治癒它们,用暗示就能够治癒它们,用萨蒂亚.赛.巴伯就能够治癒它们,因為首先你已经茬创造它们时实现了真正的奇跡。现在任何人都能治癒它们。
持续不断地重复一个词就创造了现实,但这个现实是幻觉的。它是幻觉,直到所有的语言从头脑中消失;你才能达到现实。甚至一个词也可以创造幻觉。语言是极大的力量。假如甚至只有一个词在头脑中,你的头脑就不是空的。;不管你还看到什麼、感觉到什麼,都是通过这个词,而这个词将改变那现实,你必须完全不用文字,不用思想,你只能仅仅是觉知。
当你仅仅是觉如时,那艘船就是空的,而真相就被揭示在你面前、因為你不重复任何东西,或者你不想像任何东西,你不自我催眠;只有那时真相才出现,才被揭示出来。
奥修是谁?
奥修——叛逆的灵魂
奥修门徒参拜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谈到奥修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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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智慧:奥修至美的语言,深刻而令人醒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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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智慧:奥修至美的语言,深刻而令人醒悟(九)
存在的智慧:奥修至美的语言,深刻而令人醒悟(十)
存在的智慧:奥修至美的语言,深刻而令人醒悟(十一)
存在的智慧:奥修至美的语言,深刻而令人醒悟(十二)
奥修:爱是什么?
奥修:人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对性感到厌倦?
奥修:你对性方面的道德观有什么看法?
奥修:婚姻让爱从地球上消失了
奥修:关于笑,以及它的静心力量
奥修:疯狂和成道有什么差别?
享受性、金钱,享受这个世界,但我们必须到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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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无拘束的爱(一)
奥修:无拘束的爱(二)
奥修:无拘束的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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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身体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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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是本性,心是感觉,而头则是思考
奥修教导:爱自己(经典至极,强烈推荐)
关于如何成为一个母亲
对父母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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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最奢侈的需求
奥修:钱是什么?
疾病和痛苦是一回事,而死亡则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将一个小孩带进世界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我要如何来处理身体上的疼痛和我在心灵成长时所感觉到的痛苦?
能否请你谈论关于痛苦以及我们跟它的认同?
太极拳是如何在运作?
奥修谈论关于性能量
为什么人们继续生活在重复的循环里,一再的,一再的,一世又一世?
透过静心,我的身体变得更活,我要如何来使用这些新的能量?
奥修:你认为在我自己身上开始做生物能治疗好吗?
奥修:什么是治疗性的触摸?
奥修:为什么我们如此不会爱?怎么才有爱?
奥修谈论:按摩的艺术
静心之花开
奥修:什么是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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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求道者如何区分真的导师与那些沉湎于他自己的自我力量的人呢?
性、爱和祈祷:走向上帝的三步
秘密的游戏:一个成长的障碍
亢达里尼瑜珈:归根复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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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与心灵有约》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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