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理论学习分享微课堂乡土中国读后感

发布时间:2017/11/22 12:23:52   点击数:

大概是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就读过这本书,因为从小身边没有同龄的伙伴对花粉也过敏,童年里最多的回忆就是搬个小板凳,在长满了叶子的葡萄架下读书,时不时的闻到偶然绕在鼻尖儿的金银花香。没错,我就是生长在这样一个带着浓浓土地气息的地方,亲眼见证了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小小村落和紧密联系的庄子的逐一消亡,而一栋栋的高楼拔地而起、随处可见的荒废的田地、细碎的砖瓦堆、拆迁后的只剩一堆粉红泥土再也看不出原貌的废墟......

再次捧起这本书已经是将近七年后,越往下读越是回忆起了我的童年那些伴随着邻里间无需电话基本靠嗓子、一家买了狗这样的事情全队的人都知道、谁家小孩哪天生日和自家小孩相差几岁完全清楚、见人不是问候吃了没而是你家几时撒苗秧儿啊、一户到了收获水稻的时节别户人家也赶来帮忙的日子、我下田挖龙虾洞的日子、一整个下午就蹲在草丛看蛐蛐的日子、后面住的三公每天扛着锄头开辟新地.......

不得不说,费老先生的书非常好读,特别是对我这样就经历和生长在这样“土气”社会的人,可感性很强。看到书中那些许许多多日常生活的细节,仿佛就是在回忆我的过去。绝无深奥的语言,即便是说理的部分,也是娓娓道来,由一个小小的事件,而渐渐引述到了更加深层的、背后的理论上面去。如此有趣的写作手法,真真是让人读起来觉得非常有趣。

我感触最深的是老先生写的家族那一章。他说,“我想在这里讨论的是我们乡土社会中的基本社群,这社群普遍被称为“大家庭”的。我在《江村经济》中将它称作“扩大了的家庭”extendedfamily。”这里,我想谈谈世代维系的大家庭。我认为维系一个家族比维系一项事业,要难上不知百倍千倍。

自中国农耕时代起,我们的文化就附着在了土地这个载体上,一片荒地,由寥寥几人在那里起,就开始了繁衍和生生不息,一代一代的流传,不仅是人口或者姓氏更是文化也沿袭了下来,都围绕着“土”和“地”而展开来。在我家,讨论“地主”“资本”“资产阶级”是禁忌。大人和老人都不愿多说,我只是从他们家族聚会的只言片语,拼凑出了这些回忆。我外婆的娘家,也就是我老外婆,出生于二十世纪十年代,由于家族的禁言,关于家族也只能从这个时候开始。我老外婆的父亲,当时是当地最出名的大户,我老外婆是他的长女,大家闺秀。那时候落后的农村还残留着“裹小脚”这样的陋习。名门闺秀都是养在深闺人不知,我的老外婆小时候亦是如此。然而,我老外婆的父亲外出经商去了趟省城,回来就告诉我老外婆的妈妈,“阿芬他娘,孩子不用裹脚了,省城都开始解放破旧俗了。”可是这样一位前瞻性追求新思潮支持革命的人,最终却始终没有逃过被抄家的厄运。这家一抄就是可谓几次风波。我老外婆被迫出嫁不再门当户对而是嫁给了一个清贫的私塾先生;我老外公也走得太早,第三个孩子还未出生就撒手人寰;然后那时候再次破四旧,我老外婆家唯一的一点点家底和田地都被抄光,持续了将近两个月的批斗带高帽子拉街游行......一个浩浩汤汤的家族就这么归于平静,源于土最终也归于尘。

但所幸的是,家族风光虽归于消灭,但包含着泥土情怀的“土”气的文化和修养,却始终得以传承。首先是长幼有序,在我从小的教育里,我的母亲就告诫我要尊老爱幼,礼仪为重。那时候我们过年聚餐,一大家子人挤在石头屋里,必须得我老外婆先动第一筷,哪怕她的眼睛早已看不见;其次是孝顺。这两个字在我们家族里体现更是已经融入了生活的点滴。我的两位已经年逾七旬的舅公,对待自己的老母亲,从来都是毕恭毕敬,我老外婆很早就眼睛失明,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大舅公和他的母亲说话,永远都是站在身侧,上半身子半屈双手恭敬的交叠,从未对母亲大声言语。我想啊,这或许就是费老先生在书中所说的,“礼俗社会”“长幼有序”的家风的体现了吧。

以上就是我读书的一点点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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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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