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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明的对立,还是融合?
——听石衡潭博士《“以德报怨”与“要爱你们的仇敌”》讲座有感
各位朋友早上好,昨天晚上我们在《交流与思考》社群向《经济与社会》大型群通过语音,转播了石衡潭教授关于《“以德报怨”与“爱你们的仇敌”》的精彩讲座,讲座是关于中国儒家一个重要思想的历史考证和分析,同时又探讨了基督教圣经关于如何化解冤仇。
昨天讲完之后石衡潭和大家又继续,将近到晚上11:40,引起了社群众多朋友的广泛思考和讨论。今天早晨,社群持续在讨论。如果这种讨论引起大家能够重新认识,我们的文化重新认识基督教文化都是有好处的,非常有好处。但是10群里有一位朋友出口很不逊辱骂,后来我建议让他离开这个社群。根本原因就是他没有按着我们社群执行的罗伯特议事规则理性平和讨论。罗伯特议事规则是说,我们讨论问题是讲道理,不是去对持不同意观点那个人进行辱骂而进行激怒对方,这种发怒攻击对方并不是一种有效讨论方式。如果是为了辱骂,那么大家干脆就在一个台子上直接谩骂,看谁骂的狠。但是议事是讨论观点,一定要给对方创造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人家能够平和理性发表他的观点。这种学术讨论也不是美国总统候选人的那种辩论,总统候选人辩论是比较复杂,带有某种目的,是为了获得选票,充满技巧。我们这个讨论文化和思想,无需技巧,唯一的目标就是通过讨论获得共识和真理。在这样环境下,你跟对方讨论的目的是让对方能够愿意和你谈论下去。罗伯特议事基本精神就是为了达到一种理性的平和的氛围而设立的一个讨论议程规则。我们社群是文化思想的讨论,需要坚持这样的一个规则,对于严重违反者劝其主动离开。这是我今天讲的一个小插曲,我现在继续就昨晚上关于石衡潭教授的演讲之后的讨论,谈谈我的一些看法。
第一个,首先我们需要准确理解石教授演讲核心思想,不能曲解。昨天他的谈了两个核心,现在看社群许多人没有把这个核心把握住,没有去理解石教授讲座的目的。他讨论“以直报怨”,是讲我们传统观念中谈到“以直报怨”一直认为是孔子对待冤仇的全部态度,石教授告诉我们,孔子除了“以直报怨”还谈到“以德报怨”,对“以德抱怨”和“以直抱怨”进行了区分。石教授在对对孔子语言和思想了解过程中发现了其他说法,分享给大家,这是非常有意义,很重要。孔子曾经对“以德报怨”跟“以直报怨”是有不同的看法,有不同的理解,不是我们传统理解都是“以直抱怨”,不是这么简单的。按石教授分析,孔子就是对这个过程怎么处理怨恨是有比较广泛的理解的,有时候可以是“以德”来“报怨”;有时候“以直”报“怨”,而且石教授专门讨论了对“直”的理解。应该讲,石教授根本就没有为儒家整个个文化体系来维护,他就是说这个“以直报怨”和“以德报怨”的两种思想,在历史上范围是什么。他的这些新观点很好,这并不是要维护为儒家文化,维护还没有这个观点,只是告诉大家历史上说儒家里还有“以德报怨”和“以怨报怨”的观点。
第二个观点,就是他讲基督教圣经里头关于爱你的仇敌。他昨天讲的很好,石衡潭教授作为一个基督徒他对这个的解读,我自己感觉很到位了。昨天晚上他讲耶稣提出来要爱你的邻舍和爱你的仇敌。他给大家讲解,在基督教神学中有一套很简单的一个说法。简单理论的推导或者有一个逻辑很清楚啊!他说这个道理很简单:神的爱是广阔的,对所有的人都爱,都是宽容。那么信他人,他也是爱他们,不信他人基督耶稣爱,基督耶稣爱是绝对的。在这种基督爱中,我们每一个信基督的人,一个基督徒那他自然的要去爱;反对他的人,耶稣基督都都给予爱。这个逻辑是很正常的,如果是神爱一部分人另外一部分不爱,那就逻辑不通。假如耶稣基督有不爱的人,那么,基督徒肯定也要去反对。在这个神爱所有人价值体系中,你要跟着神走,那就要爱所有人。除了爱邻舍爱你的同道的基督徒以外,你肯定还要爱非基督徒的人,还要爱你的仇敌。否则你怎么向他们传输神的爱了。
石教授的讲座讨论了中西方两个体系价值体系区别和关联,一个是从人文的角度去理解人间的怨,处理怨气和仇恨,一个是西方基督教精神。在基督教里提倡要绝对宽容,绝对爱,这是没有疑问,但是在孔子对待人之间的“怨”是有条件的。这是石衡潭教授讲座的主要内容,他特别讲到儒家不是没有“以德抱怨”。我们不能够片面认为孔子和儒家对待“怨气”就是一种方式:“以直报怨”。
“人不范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是毛的说法。如果我们认为儒家在处理“仇怨”一直坚持“以直报怨”,就太偏激。石教授告诉我们,儒家历史上也不是这样坚持“以直报怨”,他不是维护儒家,只是阐述一个历史事实。我发现今天早晨在各个群的讨论中不少人都没有仔细准确理解石教授昨晚讲演的观点,有些参加讨论的朋友推断石衡潭为儒家翻案,维护儒家。这是观点的强加,不是事实。人家不告诉大家,儒家不仅仅有“以暴制暴”,也有“以德抱怨”他没有为儒家维护整个文化思想,我们社区有些人有点强加于人,没有准确理解对方。
除了片面理解外,今天社群的讨论还出现另一种激烈对立:将儒家文化和基督教文化及其精神对立。这反映了当下的一种思潮和思维方式:习惯寻找讨论“对立”并攻击。许多时候一旦讨论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就将话题提升为两种文明对立。有些人非要把儒家价值和基督教精神强烈对立。这种对立,不仅仅来基督徒,也来自民众,许多扮演“国学大师”的江湖术士和江湖郎中也故意把基督文化和中国文化极端对立。这些国学江湖郎中为什么扩大对立?因为要造势和市场,为了赚钱。这样才可以收讲课费和拜师费。有些基督教友对儒家的东西是没有认真的学习,认真地思考,也找对立面。
我讲过这个制造文化对立,实际上在产生仇恨。基督教本身是化解仇恨的。耶稣讲“我就是真理,道路,是生命”,他传播福音的过程中,他把这种真理和生命向世人传播的时候,他是采取绝对宽容,耶稣身上这种永恒宽容的背后,就是条件的大爱,所有的基督徒朋友都应该去理解,或者效仿施行。耶稣宽容邪恶人时候,他告诉我们,是因为邪恶的人没有睁开眼睛,没看到这些正义,没有看到良知。基督耶稣就是启发人的良知,还要启发人对神的这种感受。那么这个启发的就是不强调对立,我们强调对立的冲突是不合适的。在我的这个社群讨论的时候,我们无需强调冲突。我们表达自己的同时也在传递信息,别人都在听在看。
我们社区里头曾经邀请过我国著名的儒家研究者刘清平教授讲座,刘清平教授他从儒家内在的一些东西讨论儒家理学问题,是基本上对儒家的东西而提出了强烈的批评。我觉得这个也很好。这个问题也是我们中国人现在非常关心,尤其是从事国学研究和中国文化研究的学者都在思考的问题。
就这个问题谈下我的看法。我是做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这方面的研究。我一直在讲,中国历史形成这么一个几千年的专制制度,创立这个制度和维护这个制度,是要一批拥护制度人,是他们选择儒家思想,道德价值文化体系作为制度文化思想基础,他们把儒家很多积极的、提倡个人主义、人文精神抛弃了,要求是绝对服从,要求注重次序。一个国家的专制管理制度选择儒家为做其制度文化基础,坦率讲对儒家发展是没有好处,统治者政府把儒家学说作为官方的“政治正确”的学说,就把儒家思想的精髓抽取走了。大家想一下,一个学说一旦变成官方的学说,这个学说必然腐朽,学说理论体系必然停滞不前。一个专制制度使用的一种理论,那么,这个理论必然被这个官方扭曲,歪曲,限制,最后变成一种僵化和腐朽的东西。千百年来儒家思想体系就只能停滞变腐,不会发展,不能与时共进,只有停滞和倒退。孔子开始建立儒学,到孟子继续和深入探讨的时候,还在发展。后来,大家看看还有谁能够继续发展。或者众人发展而不是一两个人,出一两个人意思不大的是吧,像这个朱熹、王阳明这些人提出创新,少之又少。就本身来说,儒家是一种学说,孔子当年建立他的这个思想体系的时候没有想到是官方会把它作为排他性的官方御用文化。春秋和战国的时代是诸子百家建立和开创学说的文化繁荣时代,诸子百家中,各种学说确实是丰富多彩,各有千秋。但是由于我们这个制度政治制度把其他优秀学说和理论,比如黄老学说排斥掉了。在汉武帝之前有一段时间,官方还采用过一些黄老之学说——无为而治。汉武帝时代的学者董仲舒提出“独尊儒学”。他是作为一个御用的文人、御用学者,是要替这个国家这个统治来说话,压制其它的一些学说,这就必然要造成后来儒家的衰退。一个学术派别也要不断的经历发展。就拿《圣经》新约来说,有那么多牧师优秀的牧师在解说在不同的理解。马丁路德当年就和罗马天主教主流大主教,对《圣经》新约解读不同,这种不同的解读,不同的观点,在这样多元解读和思考的基础上,基督教徒、基督教会,还有传教士,其对基督耶稣的理解都在发生变化,同样是《圣经》神的话语,尤其是对新约,就有许多不同的理解,这种鼓励再神的面前,以自己个体来和神接触,来体验神的启示,才是西方世俗社会对待多元思想的容忍的基础,也是西方思想的发展根本,统治者逐渐允许民众产生不同的理解,表达不同的声音。
在中国专制制度下,许多时候有文字狱,对不同思想进行迫害,出现了多少历史冤案,产生文字狱不是儒家文化认可的,是政府官方的管理稳定需要。开始儒家学说做为一个社会文化思想理论体系是很好的,但是后来在专治皇权专制体制下作为官方的御用理论,实际上已经没有发展,儒家文化的开创者孔子就是在一个多元文化社会环境中产生,成长,这个源头本身都是丰富,是多彩。
我们现在在谈儒家的时候,需要把儒家一些原始的思想和这个专制区分,把制度内形成一些关于儒家思想的变异,需要区分,需要抛弃。当儒家学说变成政府官方御用学说之后,许多理论和制度都是对人压抑,这儒家变异的东西是存在的,对儒家文化不是简单的抛弃问题。
第一,对儒家文化思想体系还是融合和发展。不能使用政治正确来对待一个文化思想体系,文化思想体系不存在是否政治正确,不是简单要不要的问题,是如何发展,如何转化问题,如何扬弃。不能简单保留或抛弃,需要理性对待文化思想体系。
当代全球文明是以基督教文化发展起来的现代文化思想为基础,中国的儒家学说的确遇到了很大问题,需要在新文化体系下创新,但不是再一次作为社会制度的文化基础,不少儒家学者,梁漱冥、熊十力等人建议用儒家文化来治国,这显然是有问题的,本身这种提法就是荒唐和可笑的,现在这社会文化是多元化,为什么非要用儒家来治国。但是在多元文化价值体系中,儒家文化应该有它的地位。既然儒家文化要存在,就需要对这一历史文化追本溯源,从源头起做创新和拓展。而且儒家文化和基督教文化有许多是相容不悖。这就是像牛顿经典力学和爱因斯坦那个相对论一样,大家学完牛顿力学后,目的不是说就停留在此,还要继续学习相对论,也不能停留在爱斯坦相对论上,还要继续发展,向前走的,要创新,这才是关键。但是要是没有牛顿的经典力学,没有这个麦克斯韦的经典电动力学,没有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后来的广义相对论作基础,如何前进?你拿什么前进?你不学东西怎样向前走了?要不断前进,不能停留。如果我还是用这个牛顿力学来解决所有物理学问题,那是远远不够用,解决不了问题。当代社会是要用民主和宪政文化基础来建立民主制度,而不是用儒家的文化理论体系。如果你一定要在儒家文化基础上去建立民主,这个不合适。
面对民主与宪政,如何转化儒家?也是很多专门从事儒家学者面临的问题。讲创造性转换,转换什么?转换要有具体内容,不是一个大概念,把儒家文化思想做创造性转换,转换成什么才是关键。那有些东西没有这个元素啊。像这个民主宪政里头,像我们讲洛克,孟德斯鸠这些人,他们这个组织对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制度进行了根本性的探讨。这个本身就是一门专门的学问。那么儒家东西只能和这东西融合,学习洛克的《政府论》,接受洛克《政府论》,学习罗尔斯《正义论》的时候,没有必要非要转化成儒家东西。罗尔斯讲正义论的时候有一套体系,为什么要在儒家文化思想中找对应的东西呢?完全可以融合,儒家不一定排斥,儒家可以没有,没有但不一定要排斥。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是决定当代中国社会制度走向大事。在建立新制度的过程中必须要面临的一个问题,这是从五四时期到今天我们依然要对严肃的面对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非常的棘手。这个里头就是说,许多人这个比如说他信仰或者对西方制度很清楚的人来对中国传统的东西不太了解,那么有些中国传统的东西了解的话他也对这个新的制度新的文明太缺乏了解。这是我们知识和我们认识局限所致。这个两种文化相处,不是取其舍它的扬弃,我认为是融合,互容互补。
我相信一个儒学大师完全可以认真读,也可以读懂哈耶克、读懂米塞斯、读懂孟德斯鸠、洛克,他完全可以理解,契约——社会组织国家契约论的理念。他完全可以理解罗尔斯正义论所讲的。以自由主义为基础的这样的一个社会制度。那儒家是没有这个东西。我读《道德经》还有《论语》,就发现他们对这个社会制度没有设计,老子仅仅是在说在当时那个专制的那个体制下。在这样社会组织下,王侯应该干什么事情,要“爱民治国”,要“无为而治”。要按着这个“道”治理社会,老子建议君王要按这个“道”而治国,依道而行,而为,不能违背这个道,这是老子先生非常高明的一点。他没有说对整个这个社会制度是有问题的。在当时那个时代老子猜想不出来,而且他也是没有说去提一个新的社会制度了。当时他讲小国寡民,对社会制度他是没有这个设计。儒家提倡东西是忠君爱国,忠君爱国这是还要在君的这个体系下,只是在当时那个我们讲那个社会政治制度下。他提出来的一个关于人的行为的伦理道德,包括这个君王的道德,统治者的道德,等等。
我们现在要迈向一个新这个社会制度,民主宪政社会制度在中国文化体系下是比较新的东西,我们要学习基督教文明和文化,但是有一点要知道,儒家思想没有说反对民主宪政。君为臣纲,他讲这解释当时在君王这个社会里就是君为臣纲那么现在君都没了,君臣都没了你说这句话有什么意义。父为子纲,现在很多家庭都是一个孩子,父母早把孩子捧若掌上的明珠。怎么还能可能是父为子纲的?咱这东西早就没有用了。
我自己经历这些事情,到线下有些活动,来些人也包括有些领导干部来,一定要按派一个等级次序,什么上宾上、主陪,副陪,这事弄得你很烦,本来是一种平等的圆桌吃饭交流,可这怎么交流?最后在一个饭桌上建了一个社会官僚等级制度,你说烦不烦?这就是一个传统的思维定势。在吃饭的饭卓上有什么必要建立上下等级呢?这东西是陋习。我就不相信,那个领导干部他如果坐在其他位置上,他就心里难受,吃饭的时候都要找一种被人依然按照官员对待,那消化能好吗?那消化能舒服吗?吃饭我们需要安静的,这能安静消化吗?梁漱溟说过儒家是没有民主这个元素的,当然也不可能有宪政这个元素,民主不仅仅是政治制度的程序,也是一种文化价值,也是组织管理理念,是非常广发概念。在政治制度方面,中国文化和思想没有建立其民主这样的理念,没有在组织中建立民主制度设计,孔子和老子对这些问题都没考虑。国必须有君,所以自古以来,中国人都需要有君王,一日无君,惶惶不可终日。有国比有君的,这是民族政治制度的心理,国如果无君,许多中国人就麻烦了,这样的政治文化下,怎么能谈到共和制度呢?共和制度是不要君王。
我刚才讲这些就说这是个融合的问题、转变的问题。但是不是说你要把这个扔掉。我们从小的文字,我们读的古文里头。有古人的东西,受许多影响,就把东西全扔了,而只剩下腐朽的东西,那是不合适的。这个也是不可能接受的。本来如果是我们这个制度是个另外一种制度的话,我们这个文化思想会源源不不断的。诸子百家之后诸子千家也有的,那么现在很可惜没有诸子百家没有诸子千家,我们对诸子百家也不太了解,对这个儒学的东西,我们抛弃的也不少也不太了解。但是这个了解、理解的不是说要按照这个去行事。这是一种文化,是我们文化中的一部分,本身是我们这个历史的传承了,一个民族要自己的历史的传承,我们的古人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没有办法抛弃这个事实,那你古人这是做的什么事要了解,提出了儒家的东西,而尽管这个缺了很多现代元素但是总得了解它、总得理解它。不是说让我们现在就去全盘吸收。你再拿儒家的东西再来儒家用半个论语治国。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用半个论语治国这本身就是现在的一些我认为是一些国学的江湖庸师们在那儿胡说八道。怎么又用半个论语治国,没有必要。现代治理国家所需的东西有很多的。有一些专业儒学者,提出用半个论语治国,是很不合适,要用论语那就是把人的注意力又要全部放在学习论语上了。那怎么行?包括深圳梧桐山,我去了好几次,那里的私塾教育,许多完全是胡来。那让学生们就一天读这个论语、背论语不学习数学物理生物。如何理解当今世界?就是他们所谓私塾先生也没有好好读懂这些经典。我当时就问过他们这个“以直报怨”如何解释。他们自己都说不上,哪有像石衡潭教授讲得这么清楚,有创新,这么深入。他们教育学生仅仅局限儒家的四书五经。当今世界只读儒家的四书五经,够了吗?根本不够的。包括目前正在看一个台湾的某一个大学也是这样的,让学生们在深山老林里头住在那儿,住在那以后背而且是背论语,背是很愚蠢的事情,为什么要背?不理解内容,背诵有何意义?
我们现在很多国学这个江湖国学郎中也是强调这个背。为背诵而背诵,不理解就是非常愚蠢事情。从现教育研究来说,学习中强调背诵不一定是个好事情。死记硬背不理解,或安有些人说先背好再去理解,这是有问题,完全可以先理解再背,甚至是理解透了这话就自然是说出口来了,而且为什么要背啊?搞不清楚。那这些致学的东西都值得探讨,这古人强调纯粹以背诵为目的学习,这是有问题。我在这里头一再主张儒家作为一种文化是我们历史的文化,我们是要学习要理解。但是我们现在要学东西很多——数理化、计算机这么多东西,儒家作为一种文化,我们要花些时间,但是不能够绝对不能像深圳梧桐山那样,不能像台湾一个教授在大陆开国学班,把大家的精力全部集中起来学这个儒家东西,都不学别的东西这个本身我认为就是一种江湖郎中就是一种收钱敛财之术。当然在这里都是小事,我们对这种文化是要理解要了解一部分知道了解部分或者是我们在听的时候不要排斥带着一种排斥的心态。所以我觉得这个时代是文化是个多元化。对于我们的学习者来说我们要多元的吸收。这是我们在这个社群谈这个通史学习通史知识。像统计、历史,经济学关于制度关于市场,哲学里说的关系方法论、还有本体论、形式逻辑辩证逻辑东西很多都要去学。现在有互联网我们可以让我们方便从事一种新的说法称为终生为学这个很好,有互联网以后这个我们可以进行学习还进行一些收听,我们社群很多朋友跟我交流过我们在这里读书读到哈耶克的《走向奴役之路》,还有这个孟德斯鸠《法的精神》,还有洛克《政府论》他们听得非常好感觉得非常好。业余时间听一听平时没有时间去读,听着,没准哪天就愿意去读了,这种方式都是创新,以前都没有这种方便的机会。现在有这个机会,先听,人讲解,逐渐习惯,慢慢再阅读,这就是多元化。多元化思想的时代,我们不要去排斥不同观点,尤其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不要以排斥拒绝的心态看待新观点。
儒家文化都有些东西我读过,有些方面儒家讲得很好的。比如关于人的修养道德,仁者爱人,仁义礼智信,你能说它提倡的不好吗?但是大家看那个张载的这篇文章,一看他就是把君王放成一个社会的主宰,那你肯定是不能认可,但是他要求为官者心怀老百姓是没啥问题的。我们可以去儒家部分理论和思想否定,但不是谩骂,就是否定基本的东西,但有一些细节东西还是可以传承的,所以石教授没有谈到对儒家文化的态度,只是谈“以直报怨”和“以德报怨”这个文化概念的历史意义考据,讨论基督教提倡“爱你的敌人“,这三点是他昨天晚上讲座的意义,他把这几个问题关联在一起,将中西结合融在一起,这个讲座很棒,平时你在家听不到的。石衡潭先生有这个功力,他可以把圣经和论语放在一起,前几次讲座就非常有新意的。这给我们社区的这个数万人带来了很大的一些分享。然后我们有些人一听,就下结论,好像是为儒学翻案,连内容都没有理解,就是简单的粗暴态度。
如何改变许多人的固执思维?我自己觉得通识知识学习非常重要。片面的思维要依靠通识知识学习和思考来克服,融会贯通,对视角看问题。中华文明,中华文化,中华制度走向一个新阶段的时候,我们思想和思维方式要做好准备,必须是多元化,必须是包容的,我们即使是接受基督教,也要是包容,而不是采取对立的。包容这个过程也不容易,人的包容肯定是有限,不象是神的绝对包容,但是我们尽量包容,拒绝杀戮和迫害。文明对话是思想的对话和融合,我觉得理性就是让我们达到一种宽容,达到良知,理性具体表现在宽容和豁达,如果良知能用理智方法表现出来,就是真正的理性。从理性到理智。
在寻找真理性的过程中的理智,在我们社群讨论中就表现在罗伯特议事方面了:相互尊重和理解,融合。五四时期陈独秀对儒家的批判也是有所保留的,不是彻底抛弃。对五四时期这个新文化运动我们要看一些具体争辩,那都是理性友好。你看当时年的丁文江和那个张君励之间的辩论,现在来看也没这么激烈,本身丁文江和张君励私下是非常好的朋友,许多问题还原历史以后,也不是传说那么激烈。倒是那些政治家,是激烈,真正学者不会是那么激烈的。这些政治家是有目的,是为了打一批,抓一批拉一批,他们有目的,是要行动的。包括我们看那孙中山他也是这样的,是政治家,需要组织。他是要行动的,他把这个组织搞起来这个是很关键的,有时候就是功利的。政客们为了达到组织目的,可以变换他所有初衷,为了组织的成功。
在近代革命或者是社会变革中这类为了目的不要当初信仰,是多次出现,我们以后对这事还是进行反复的讨论。当一个组织者,一个组织的领袖们他们完全抛弃了他们的信仰和理念,为了功利而功利,为了成功而成功,那么有可能失去成功的意义。
我们今天在这儿提倡的通史思维和通史知识学习,就是要让朋友们在未来可能的社会变革的实践中,如果能够拥有多元的思维方式来处理问题,就会温和理性而不至于偏颇,不至于造成大悲剧,这也是这个社群的宗旨,是我们不遗余力在互联网上做文化启蒙的唯一一个目的。这是我关于石教授讲座引起如此巨大反响了的个人看法。
不少朋友又提出了问题,我再讲继续讲几句。我们为什么不能够把这个传统的文化抛弃掉。这毕竟是我们的历史,就是你跟一个英国人在交流的时候,他会谈到洛克,谈到多牛顿,这些英国的历史文化,这都是他们民族文化历史。你中国人不谈孔子老子、庄子,还谈什么?这是历史发生过的,人家问你中国历史上那些名人或者是历史上这些文化思想家,这些思想家如何思考?怎么去谈这个问题的?这是必须面临的问题。那你不能说我们这两千年这个专制后,就不谈这些文化思想家和历史文化。我们可以平和讨论中国古代思想家的思想,可以谈论孔子他的局限在什么地方,老子的局限在什么地方,但是老子本人的做哪些东西你要清楚,孔子创立了什么学说,你要清楚是,周易讲了些什么,你应该是清楚一下!这是我们必须面对得现实问题,我本人学习《道德经》的兴趣,就是一个美籍华人大师级学者告诉大家,他当年看到爱因斯坦就很喜欢读《道德经》。
现在有些外国的学人对《道德经》的解读反而比国人要清楚,我们对《道德经》反而很生疏。我最近专门听了网上很多人讲的道德经,说句实话我基本上都不是太满意的,当然像傅佩荣先生讲的还是可以,这个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李京华还可以凑合,台湾的有些民间的学者我听他们讲了半天,讲了半天就是围绕老子的《道德经》在打转,讲不出核心的东西来。只知道说这个东西是奇妙无穷玄之又玄,那这第一句话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句话一直是两千年来按着王弼的思路在解,包括傅佩荣他也是按照王弼的精神在解读,有没有新的解读方法?老子是不是这么讲的呢?显然还有其他的一些说法是吧。咱们中国古典文化这些东西,人家外国人都在学习。我们为什么不能去理解呢,至少能够去了解一下。总之,我们现在对这个了解是太少了。上世界二十年代的时候中国学术界许多学者都参与了这个关于《道德经》作者老子先生的生平考证问题,各方面学者都参与讨论考古考据进,钱穆、顾颉刚,胡适、冯友兰等都来讨论,但是我发现这些人没有真正讨论《道德经》本身的内容是什么?《道德经》本身内容是什么?我后来查了很多,发现江湖人士对这本哲学和思想名著乱解太多,就是许多正规学者都没有好好的把解读准确,现在是不少外国那些学者他们还认真解读。谈到对诸子百家的理解,我们发现认真解读就太少,相比而言我们对儒家思想研究和理解的不少。我们对墨家思想价值理解多少?现在不说道家(我觉得道家有些歪曲道德经的东西),老子先生所著的《道德经》是否有丰富的解读和研究,庄子先生的文章如何扩展老老子思想?这些我们都需要作为一个历史文化来了解。要传承,传播。作为历史把它传下去,这个不能割断了,传承是需要的,这些比较专业的历史文化研究和传承可能要交给石衡潭文化学者,让他们用专业的态度来挖掘和创新。发扬历史文化,就核心来说就是创新,就是现在很多人文化学者提倡的历史文化创新,转换性创新。
当然现在更多精力还是要放在接受西方基督教文化以及政治经济制度的文化思想,这是我们严重缺少的现代文明的文化基础,由于我们缺少民主宪政的政治治理制度,就必须花大气力研究民主宪政的政治经济制度,研究和这个制度有关的理论。当年我们缺少自然学科的理论,比如缺少欧几里得几何、牛顿力学这是一样的,我们中国文化中缺了这些理论,需要补习,需要学习。但是你不能因为我们这制度是有问题的,把这个文化东西全部扔掉,这是不可能的。中国人有中国人的特色,在这个不能阉割的历史文化长大的人,总不能把中国人的特色都出去,去模仿一个美国人,模仿一个英国人,这是不可能的事。人的行为就有历史文化的遗传,比如美国人相聚一起,就有美国人的距离感,他们保持的距离比中国远,我们中国人相聚一起时的距离感不是很强,所以在和美国人相处的时候,中国人的bodylanguage总不能演化成美国bodylanguage,这你都不能够把它变了。这个历史文化有必要做传承。尽管当代思想创新的主要工作还是要放在对国外政治经济制度吸收方面,不是要去把传统全部否定,一些文化人以及民众带着情感而不是理性否定传统一切,这是文化激进,最后给转型带来困惑,完全可以作到在吸收重点学习以基督教文化为基础的西方文化的同时,积极挖掘传统的历史文化,将两种文化融合,在中华大地开创一个新文明制度,既有中国传统历史文化,又有民主宪政基础上的提倡个人自由精神的文化思想体系。这对我们来说有一定难度的,因为我们的思维方式在许多各方面都有些不适应这种文明的融合,我们习惯要么拒绝,要么否定自己,这种极端思维对我们民族进入现代文明社会,是有巨大危害,我们要形成新的思维方式,来逐渐改变思维的偏激和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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