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首次披露王奎山致信秦俑,论小小说的现

发布时间:2018/6/28 23:45:26   点击数:

┃致秦俑的一封信┃

文_王奎山

我走的是写实的路子,绝大多数中国作家(包括小小说作家),走的都是写实的路子。但是,不知大家是否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写实?通过写实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写实,就字面的意义讲,就是照着现实生活的样子写,现实生活是什么样子,就写成什么样子。但是,如果真要这样去做,恐怕也有问题。一是没有写的必要。现实生活就是那里存在着,写它干什么?一棵树在那里存在着,画它干什么?一头毛驴在那里存在着,画它干什么?没有那个必要。二是,你再写实,也实不过现实生活。你画一棵树,一头毛驴,能比真实的树,真实的毛驴更真实?你不可能比真实还真实。还有,你写小说再长,几十万字,几百万字,也只能展现世界的一个小小角落。你画的长江万里图,画幅再长,一百米、三百米、五百米,与真正的长江相比,也是沧海之一粟。由此可见,再现现实不是目的。那么,写实的目的是什么呢?

关于现代小说,伊丽莎白·鲍温在论及劳伦斯时说:“我们需要自然主义的表层,但它的内部必须燃烧着火焰。在劳伦斯那里,每一丛灌木都在燃烧。”如果我没有理解错,鲍温的意思是在说,光有写实是不行的,写实的内部必须有火焰在燃烧。我们的许多写实的小说,读了之后为什么不能让人感到满意,原因恐怕正在这里,它们光有一个写实的外表,内部没有火焰在燃烧。而没有火焰,怎么能照亮读者的眼睛,怎么能照亮读者的心灵呢?而现在的许许多多的打着写实旗号的小说,讲述着一个又一个或真实或虚假的人生故事,经常的情况是,一本杂志拿在手里,读过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读了一些什么。这是小说悲哀。同时,也就是我们这些写小说的人的悲哀。

实现对现实题材的超越,在写作现实主义小说的时候,能让人读了之后有超越现实的形而上的启发和感悟,是我多年来追求的一个目标。一开始,我走的是极端写实的路子。就是说,你往写实上走80里,我就走90里,甚至里,我比你更写实。这种努力,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达到极端。其后,在新的世纪,我仍然没有放弃这种努力。比如,发表于《鹿鸣》年10月的《棠梨子开花一片片白》,发表于年4月《北方文学》的《王奎山小小说小辑》,发表于年10月《青春阅读》的《乡里旧闻》,都是这种努力的余波。但是,这种努力并不能使我自己感到满意。也就是说,光是写实还解决不了问题,它告诉人们的,还是一个个具体的人生故事,很难让人产生形而上的思考和联想。而一篇写实的小说,如果不能让人产生形而上的思考和联想,基本上算是一篇失败之作。

年,我在郑州的龙湖见到了滕刚。这是汤泉池笔会之后,我与滕刚的第二次见面。我不是一个好事的人。多年来,除了郑州的《小小说选刊》举办的活动,别的地方组织的活动我一般不去参加。正因为如此,我与滕刚见面很少。虽然见面很少,但我对滕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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