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庄子 >> 庄子简介 >> 日历日记世界末日玩偶之家
今天是12月21日,年的第天,离一年的结束还有10天。
年12月21日,世界最终没能像玛雅人的预言那样,在年的循环后毁灭。但这一天,让多少人有意加入了集体狂欢,为消费、放纵、表达平日所不敢表达的情绪找到了独一无二的理由。
年12月21日,挪威剧作家易卜生的经典剧目《玩偶之家》在哥本哈根皇家剧场举行首演。“不靠一个感叹句,不靠强烈的戏剧性,不靠流血,甚至不靠一滴眼泪”,易卜生就成功驾驭了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故事,将戏剧拉进现代。在哥本哈根的演出场场爆满,该剧接着又走向北欧和西欧各地。
亨里克·约翰·易卜生(年3月20日-年5月23日),生于挪威希恩,是一位影响深远的挪威剧作家,被认为是现代现实主义戏剧的创始人。
易卜生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他的故乡是挪威海滨的一个以出口木材为主的小港。他出生后不久他的家庭状况开始变坏。他的母亲企图在宗教中寻找安慰,而他的父亲则陷入一场严重的忧郁症。易卜生作品中的人物往往与他的父母相似,而他的剧情则往往与经济困难有关。
他的许多剧作在当时被认为是丑闻,因为当时维多利亚式的家庭价值观和礼仪是社会的标准,而任何对这个标准提出疑义和挑战的看法都被看做是不道德和可憎的。易卜生的作品显示了在这个表面以下的实际情况,而当时的社会不愿看到这个实际现象。
易卜生用不留情的眼光来看生活的实际,提出了新的道德问题,由此他创立了现代的话剧。在他之前,话剧总是一场道德的教育剧,其高贵的主人公向黑暗的势力进行斗争。每部话剧都应该有一个“适当”的结局,好人应该有好的结局,不道德的人应该被惩罚。易卜生将这个模板完全颠倒了,他向当时的信仰挑战,摧毁了他的观众的幻想。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以后,巴黎公社革命引起欧洲社会矛盾的激化,这使易卜生对资本主义社会和制度的认识有所加深。他把注意力从中世纪民间文学转移到当前现实生活方面来。他的创作从浪漫主义转向现实主义。他往往以日常生活为素材,从多方面剖析社会问题,揭露和批判的锋芒直指资产阶级社会的种种弊端,触及到法律、宗教、道德乃至国家、政党、体制等各个领域。因此人们称之为“社会问题剧(英语:Problemplays)”。
《玩偶之家》主人公娜拉在认识到她的丈夫并不是她一直以为是的高贵的人物后离开了她的丈夫去寻找一个更宽广的世界。她在这个家庭里的角色是一个玩偶,而她的家庭则是一个“玩偶世家”。她的丈夫总是称她为“我的小鸟”或“我的小松鼠”。她甚至没有权利拥有自己的信箱钥匙。为了拯救她丈夫的生命,她在借据上伪签了她父亲的名字,为此有人向她提出勒索。她丈夫因此要与她离婚,因为对她丈夫来说唯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名誉,而不是娜拉对他的爱。
像易卜生的其他作品一样,《玩偶之家》是一部社会问题剧。它探讨的问题是,在一个男性主宰的现代世界,女性——尤其是已婚女性能否决定自己的命运?这个主题直接导向了全剧高潮部分,娜拉离开了她的丈夫和孩子,离开了“玩偶之家”。那个“摔上房门”的动作后来成了该剧的一个象征,用美国批评家JamesHuneker的话说,“那道摔门声至今仍在全世界回响”。
《玩偶之家》上演后,引起了资产阶级社会的非难和指责,特别是娜拉的出走,招来许多非议,认为娜拉不守妇道等等。
剧作家斯特林堡认为,娜拉在离开丈夫前对他进行了道德审判,而她本人的说谎、欺诈等行为在道德上同样成问题。甚至有演员拒绝演出娜拉“抛家弃子”的一幕。这些指责或许正是易卜生想要挑战的,他提出,女性的不自由正是因为道德判断都是基于男性立场。但他也拒绝将自己称为女权运动的参与者,他说,自己所写的不是为了宣传,而是为了刻画人性。
虽然易卜生否认,但《玩偶之家》常被称为首个真正的女性主义剧本。
《玩偶之家》是一套具批判性的戏剧,某程度上代表着在传统家庭结构里妇女解放的先声。它所针对的是十九世纪的婚姻中,男女的传统角色。娜拉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我再也不认为大部分人说的或书上写的是对的了,我得自己思考然后去了解。”
对当时的欧洲人而言,娜拉的行为是可耻的。当时没有任何事物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玩偶之家》对婚姻的描写,对当时的人而言,是完全不能接受的。《玩偶之家》最初在英国被禁,而在德国,演出剧团的女主角提出除非易卜生更改结局,否则她拒演娜拉,在压力下易卜生最后决定改写结局。在另一个结局中,娜拉的丈夫再次提醒她要对孩子尽责任后,娜拉决定再次给她的丈夫一次机会,易卜生后来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事实上今日所有的演出,包括差不多所有的电影版本,亦是使用原来的结局。
不少评论集中在娜拉的自我探索,但其他角色也有其深度和价值。读者可搜寻原剧作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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