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静嘉张读庄子bull天运篇

发布时间:2020/1/6 19:38:42   点击数:

“天其运乎?地其处乎?日月其争于所乎?孰主张是?孰维纲是?孰居无事推而行是?”这是庄子的天问。当然,看起来是一连串的问题,但庄子内心是有自己看法的。《天道篇》讲:其动也天,其静也地。孔子面对天,也有过自己的思考。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当然,老子就更重视天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下之道.”“天之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面对“天”,他们都有自己的思索,但是角度略微不同。在孔子,只是一时的感喟,灵光一闪,“逝者如斯”中他看到的是“不舍昼夜”。天地虽然浩瀚,令人充满敬畏(畏天命),但夫子将之悬置,仍要”知其不可而为之“。在老子那里,天更多是效法学习的对象,天道运行所显示的道理,多有可以通于人事者,所以要效法天道,这样才能无为而无不为,功遂身退。老子虽然同样观察天,但主要的思考还是在人如何作为。到庄子那里,则更多从一种天地秩序来考量,纯粹思辨的色彩浓些。“云者为雨,雨者云乎?”“风起北方,一西一东,有上仿徨.孰嘘吸是?孰居无事而披拂是?敢问何故?”庄子思考天地日月、云雨北风,它们之间“动与静"的关系,”争“与”无事“的辩证。用郭象的话说,“夫物事之近,或知其故,然寻其原以至乎极,则无故而自尔也。自尔则无所稍问其故也,但当顺之。”庄子更多是的寻其理趣,所谓”思维的乐趣"是也。当然由天运天道,进而考量上皇之治,似乎也是顺理成章之事,但与老子的讲究实用相比,庄子的思考仍然是大而无用的,虽然他也在寻求一种解释。

商太宰荡问仁于庄子,庄子回答到:“虎狼,仁也。”“至仁无亲。”夫孝悌仁义,忠信贞廉,此皆自勉以役其德者也,不足多也。"失于江湖,乃思濡沫。像全德之人如尧舜者,都是盛德深远,而又忘其德,利泽施于万世,而天下莫知也,真正达到了庄子理想中的“兼忘天下”同时“使天下兼忘我”的境界。至德之人,首先在于自得,夫至仁者,百节皆适,自得其为,众务自适,群生自足,天下安得不各自忘哉!你背后做了那么多的工作,百姓日用而不知,没有丝毫感恩戴德之处,这种“兼忘天下”,并“使天下兼忘我”,遗忘而不自显,才是真正的全德之人。至于那些矫性伪情,勉强励力,舍己效人,劳役其性的仁义之士,不足多也。庄子因此总结到,“至贵,国爵并焉;至富,国财并焉;至愿,名誉并焉;是以道不渝。”至富至贵至愿者,自足自适自得而已。外物如国爵、国财、名誉,皆是身外之物,身犹忘之,何况爵禄、国财、名誉呢?

孔子周游列国,推行自己的主张,但是类遭辛苦,屡致困苦,其因何在?颜渊为之困惑不已。师金认为,孔子伐树于宋,削迹于卫,穷于商周,围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都是咎由自取,食古不化。作为祭祀用的刍狗,在未阵之前,“盛以箧衍,巾以文绣,"但是一旦完成祭祀任务,“行者践其首脊,苏者取而爨之而已”,“今而夫子,亦取先王亦陈刍狗,聚弟子游居寝卧其下,可想而知。水行莫如用舟,陆行莫如用车,但在师金看来,夫子所谓的”知其不可而为之“恰恰是“以舟之可行于水也而求推之于陆”,孔子欲行古代周礼于当今之鲁国,与“推舟于陆”何异?如此不通万物之情、人情之传,自然劳而无功,身必有殃。汲水的器具,“引之则俯,舍之则仰”,“人之所引,非引人也,故俯仰而不得罪于人。”三皇五帝之礼义法度,不尚于同而尚于治,如同各种水果,味道不同,但皆可于口。所以礼义法度者,应时而变也。古今有异,夫子一味尊古,四处受困,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仁义,先王之蓬庐也,止可以一宿而不可久处也,欲昭彰于天下便多招致责难。至人托名于仁义,实则以游逍遥之墟,其目的是无为而能有采真之游。后人则汲汲于富庶显贵,不能让禄让名,不能反省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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