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拒绝三毛表白,拜师南怀瑾,终皈依佛门,

发布时间:2018/8/2 3:32:34   点击数:

周梦蝶便是诗坛的一座孤峰,任风雪归己,孤寂归己,喧嚣人群不晓,但天地确知。

每每读到庄子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脑海中总会浮现诗人周梦蝶的身影。

他熟读庄子,视庄子为精神之友,也是台北街头的活庄子,亦是台北街头心持盈光的苦行僧。

在台北的武昌路明星咖啡馆门口的小书摊处总能见到他,一顶线帽,一身长衫,瘦影伶仃的他闭目打坐,稳如一座山峰的身影。

他写诗半个多世纪,其中不乏与庄子独与天地精神相通又融汇佛学的诗。印象最深的是那句——

“我选择最后一人终成究竟觉。”

这句诗也是他一生孤独,清澈甘洌的写照。

一个书桌,两张椅子,别无所求

为何能成永恒?

因与周梦蝶相比,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叫执着。

年,周梦蝶出生于河南南阳,母亲怀他六个月时,他父亲离世,成了遗腹子。

母亲成了他所有的情感依靠,他幼时见山、见水,总觉得那山水和母亲的身躯相似。

后来他开始识字,遇见了书。

据他回忆,“小的时候,我在后院,睡也睡不着,我就读这个诗。我祖母在前院,听见我在念,我祖母就讲,这孩子尝到书味了。”

年少的他,整日手不释卷,如木心一样,得了“文学胃炎症。”

他爱红楼梦,一本红楼梦读过数百遍。爱古典诗词,四书五经,用他的河南口音读古文,总觉得是嘴里嚼着橄榄,有着一种描述不清的味。

读私塾时他很是用功,只读了一年就考入了安阳初中。年考入开封师范学校,但由于战乱和家贫不得不辍学。

那时的他,心里只羡慕一种人,就是能安然读书的人。

为了能求书读,他随同乡去了武汉,却找不到一处着落地,整日饿肚子,弱不禁风的他无奈报考参军。

他说,“在这个大时代,一阵狂风啊,把我吹到军营里面。”

在战场他将原名周起述,改为周梦蝶,取自“庄周梦蝶”。想在人生有限的自由下,求得心灵无限的自由。

想求自由,然命运多舛。年,他随军从大陆渡海台湾。

运兵船入港时,他登上甲板,远眺陌生的南方高雄港,心中想的是一直翻阅数年的那本《红楼梦》,和母亲站在柳树下向他挥手的模样。

在台湾军中,有一次连长突然让每个青年兵都写一篇文章,题目是“我的志愿。”

他的愿望很简单:

“我只希望有一个小竹楼,简单,平易,朴实。内里只有两个书架,一个书桌子,两张椅子,自己一个人逍遥地在里面,别无所求。”

每天赚30新台币,就可以活下去

在军中无书可读,他凭着记忆给《红楼梦》中的人物写小传,《红楼梦》里的女孩子无论何种性情他都欢喜,晴雯,黛玉,薛宝钗。觉得女儿是水做的,透着一股子清爽。

当兵七年,从军中退伍,自主就业。他与大陆相隔一汪无法跨越的海洋,在台北又无亲无故,无友无靠,无房无积蓄。

与他一同从军中退伍的人,有下海经商的,有打工,开店的,他选择摆书摊。

从搬家的老教授或离世的文人家里回收新书,专挑那些冷僻的哲学,诗集,诗刊等文学读物,买书时也不肯假以人手,将两个书袋一系挂在脖颈上,以书压身,以身扛书。

租了一间房子,不到十平米,摆上收来的旧书,虽不是竹楼,确也是过去心中一直所畅想的场景。

每日清晨出门,带着一块布,背着书,坐第一班车去找一处警察不太留意的地方,有时是晚上,有时在走廊下摆,有时在餐厅门口。

把布摊开,将书铺在上面。边看摊子,边读书。

遇见南怀瑾,皈依佛门

在那里,他遇见了自己的佛法老师——南怀瑾和道源法师。

每晚他都去听南怀瑾讲经,书摊也照摆着,有人买书就自个从书架取书,自个将钱放进小框里。

他很尊敬这两位老师,也很信奉佛法,后来皈依佛门。

因为佛法讲做人的根本也讲做人的高度,不然就会如同南怀瑾所说的,“世界上任何人,一辈子只做三件事,不是自欺,就是欺人,再不然就是被人欺。”

想在沉浮世事中看清,要学会用另一双眼睛。

周梦蝶用佛法那双眼睛来反观内照自己,那样对自己真诚的观照,让他渴求半生的自由有了一条光明大道。

他把自己的生活降为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最低处,在书摊上打坐,潜心向内,以他唯一拥有的一具肉身抄经。

称蝴蝶是花的灵魂,会回到花的身上寻访它自己。

吃饭极慢,近似于一粒米一粒米的咀嚼,因为不这样,就领略不出一粒米和另一粒不同的味道。

多年在闹市,却过着严持戒律的苦行生活,让他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凭空创造出孤山寒寺的寂静来。

常去武昌街的林清玄说:

“觉得周梦蝶坐的地方,方圆十尺都是十分十分安静的,所有的人声波浪在穿过他书摊的时候仿佛被滤过,变得又清又轻,在温柔里逸去。

那虽是尘世,周梦蝶是以坐在高山上的姿势坐在那里;那虽是万蚁奔驰的马路,他的定力有如在禅房打坐;有时候我觉得他整个人是月光铸成的,在阳光下幽柔而清冷。”

他不是告别了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年,已经75岁的他回到河南老家,希望能看望母亲,还有母亲当初指派给他的妻子,却没想到母亲早已去世,妻子改嫁后也因病离世。

他极平静又极痛苦,说这些缘不同寻常,却也无可奈何。

但文学界的青年们约他讲文学,讲法,他却是乐意的。

有时两三人,有时四五人。作为老师他却是最早到的那位,提前一小时,两小时,甚至更早,到了便稳如一座山峰的打坐。

他讲诗,一个字可讲出一篇文,一首诗可延伸至半本书。

听过他讲课的曾进丰说,“第一次听周公讲课,我就再也不曾走出来过。”

他陪着周梦蝶度过最后的那几年光阴,每天清晨周梦蝶起床沐浴,燃香礼佛,落墨校笺,极缓慢,极专注平和,似早已离世,又似尚还少年。

和周梦蝶握过手的人说,“他的手劲很大很大,不像是长在那么瘦弱的身子上。”

就像他卑微多舛,却深厚不朽,淡泊醒世成为永恒的一生。

年5月1日,周梦蝶离世,最后的遗言是“一火了之,余无所嘱。”

他不是告别了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世人为他办的葬礼上,用他的诗做了挽词,前两句出自《燃灯人》,后两句出自《再来人》。

静似奔雷,一只蝴蝶正为我,预言一个石头也会开花的世纪。

怀着只有慈悲可以探测的奥秘,生生世世生生。

-END-

护法师兄,学佛数年,帮助很多迷茫困惑的人找到了方向和目标。现致力于用佛法为有缘人答疑解惑,指引方向!

烦恼在心中久了,就会成疾。宛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何不向师兄诉说,为你答疑解惑,知因晓果,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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