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井蛙读庄子middot秋水有些话

发布时间:2018/5/28 23:54:17   点击数: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庄子·秋水》

年秋,战战兢兢来到一座新的城市。语言有异,气候不同,连街旁的花草树木都是陌生的。

高楼大厦迭起,陌生的道路,不知通向哪里,似乎只有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能给予一些慰藉,太多的未知需要我去探索。每到这时,便想起“井蛙”的故事。

小时候,听长辈讲故事。最难忘的便是“井底之蛙”。每到情节深处,长辈们总会泪眼婆娑。人生走过许多载,我一直不能理解:这坐井观天的蛙将自己牢牢地束缚在自我编织的桎梏,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有何值得同情?后来,我发现,一切并非那么简单?那生活在海中的生灵,又何尝知道宇宙之广博呢?又何尝不被嘲笑呢?

到如今,却另有一番感触:井有多大天有多大并不要紧,悲喜皆在井中人。然,青蛙在知道自己身处井中井外有更广阔的天、更广阔的土地时,无妄之灾也如约而至。若论世界,当是海更大,若论活着,谁好谁坏,可说得准呢?最要紧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

当我们嘲笑他人是“井蛙”时,自己往往已被打败,也终将在自己编织的无限里耗尽一生。长辈的泪,是送与蛙,是送与海,更是送与听故事的人。

就像我,爱撒欢,不愿被一个地方一种想法困死,问一位学长好的去处。那天,我拿着一个本子,兀自在他教室门前站了一会儿。看着,他跨过那几张桌子信步至我身边。我问他,这座城市你最喜欢哪里?他说,这里没有一寸土地属于我,我哪里都不敢喜欢。

我很生气这种轻蔑地调笑,看向窗外,大街上,是茫茫的人海,是繁华的都市。蓦然懂得,能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多么的幸福。至少他知道,自己缺少什么。我也知道了,接下来的许多年,我应该去哪里。

人无以选择从何处来,却比这世间万物多了选择到何处去的可能。既然来了,总归是要活着的,这是众生的共识。活着,就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寸土地,否则,谈何喜欢这个世界。

这寸土地永远也建不了一座房子,只刚好容下了一口井,一口让人有勇气看天的井。

读书的间隙,也出去教几节写作课,坐在公交上的世间,就是休息。透过行走了一天满是灰尘的车窗,看路人熙熙攘攘,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去,有的安分守己只欣赏自己的一小片天,有的横冲直撞,好不容易跳出,又开始苦恼:更大的天,如何欣赏得完。

我并非说“人生而苦”或“人生而乐”这样的哲学话题,这些太过深奥,唯有彻底被岁月洗礼,将死之时才有资格说上几句,无知的我怎敢断言。我无非在说,人从出生时算起,究竟何为苦?何为乐?

“善之善者,非前日所能及也;广之广者,非生所能及也。一切尽在远观而思旷达。”这也是长辈给“井蛙”最好的评价吧。

曾想过,跳不出,无非是生命太短,可以做得尝试太少罢了。若生命有了更多的岁月会如何呢?人会被彻底改变。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尝尽更多的错误,有充足的精力在命运的牢笼里乱撞,兴许,一个不留神,那只坐井观天的蛙就越了出去,来到了一口更广阔的井,看着更光怪陆离的世界,思考着更多的烦恼,道着更多的非己之心……

井蛙跃出了井,学会思考,也学会了痛苦与烦恼:这更大的井,更广得天,它的边际在哪,又该如何跳出去?

王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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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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