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庄子 >> 庄子评价 >> 隐逸文化的历史存续之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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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佛道三教为三大主流,而儒学又是三大主流,并深刻地影响着中国社会。
孔子文化形成于一个动乱的春秋、战国时期,但对巩固统一的社会局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佛教作为一种异质性的意识形态,因其对人类心灵的救赎,而成为人类信仰的对象,并得以一代代地传承下去。道教作为我国土生土长的宗教,一直为当权者所推崇。
纵观整个封建时代的发展历程,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一个最为混乱的时期,在这一时期,“玄学”的影响最为深远。
1、社会情况
“创造一个新的时代”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对自己的一种鼓舞,那就是对社会的最大贡献。
社会环境的变化也极大地影响着个人的成长。在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将自己的性命,放在一个可以挺身而出,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
在这种乱世之中,没有什么指望的人,往往会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心灵之中,对某一种信仰,某一种主流思想,过于执着。
纵观中国古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可谓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期。
魏,蜀,吴,三足鼎立,东晋,西晋,南朝,北朝,人民生活在战乱之中,无法预测自己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此乱世之中,忠于儒学的文人毅然摒弃了儒学的传统,归隐山林,归隐山林。
“隐居”之风,为士大夫们所推崇,成为一种流行,被后人称之为“隐逸文化”。
以陶渊明为例,他就是中国最典型的隐士,他那“南山见花开”、“居人地不见车来车往”的悠然世态,更是古往今来的文士们所向往的。
佛教与道教是支撑其发展的主要意识形态,二者的联合在一起,在中国哲学史上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玄学”。
佛教和道教在士大夫的宣扬下,进入了普通百姓的视线,佛教能解除人的心理负担,寻找人生的希望,庄子、老子等道教所倡导的“自然”和“以无为”,也就成了普通百姓的一种信仰。
同时,它也是造成“隐”的主要因素。
2、历史上的因素
中国士大夫对于政治的混乱,通常采用“出仕”或“退隐”的心态,但魏晋南北朝等级森严、等级复杂的社会结构,使得出身低微、不善言谈的士大夫们,在仕途中难免遭到排挤与排挤。
官场上的明争暗斗,派系之争,让一些忠厚老实,但又不被君王所相信的人,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或升或降,厌倦了官僚间的勾心斗角,不愿再为“不知千里马”的君主服务,而离开了繁杂的官僚生活,进入了山清水秀的乡村,享受着大自然的美丽,悠闲,恬静。
不愿让自己陷入污浊不堪、“势利”不堪的官僚圈子,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体味生活的美,去发现生活中的纷扰之美。
“隐”概念的产生和流传,也就不可避免地促成了“隐”文化的产生和显现。
3、佛教与道教的交汇
魏晋南北朝时期,天下大乱,士大夫放弃了他们所尊崇的儒学,因为这个时代的伦理道德已经腐朽,不再适合佛教和道教倡导的“无为”。
“天人合一”的理念逐渐受到文人士大夫们的重视,其中以“竹林七贤”最为突出。
正是由于他们选择隐居山林,过着悠闲自在的逍遥日子,才使他们摆脱了佛教道教“崇尚自然,崇尚无为”的束缚,获得了解脱。
山野之闲,吟诗作对,胜过兵荒马乱,被世人所赞颂,由此产生了“隐士”文化。
佛教是印度的一种,它是在汉末时期传入的,经过了迦和竺法兰的译介,以及一些到中原地区传播印度佛教的僧侣,从而使印度佛教演变成了中国佛教,这一时期的社会价值观念和思想观念都很符合。
初期佛教主要有安世大师的“阿比陀罗经”和“大成金刚经”两个系统。
大乘佛教是一个能够渡化一切的宗教,其最终目标是“成佛”,其最终目标是修行。
他提倡“我发皆空”,反对“灵魂不灭”,反对“不死”,反对“不死”,反对“不死”。
小乘佛教主张“阿修罗汉”,这就是对“空”和“寂灭”的认识。
他与“我空法有”、否认“心灵永恒”、认可客观世界,而小乘佛教则是三乘中“因绝”与“声闻”的混合体,其观点与大乘佛教迥然不同。
在佛教的众多教义之中,“因果报应”、“生死轮回”这类的说法,在世界上最为流行,但在小乘佛教之中,却是“心诚则灵”,唯有出家出家,方为修道之人。
而大乘佛教则认为,信众也可以当个居士,正如“酒肉入肚,佛亦有情”,平时多行善积德,救济贫苦百姓,这也是一种超脱生与死的修炼方式。
魏晋南北朝时期特殊的社会环境,使得佛教在当时的民众心中具有了一种特殊的地位。
佛教所宣扬的“出世”思想,也就是儒学所倡导的“出仕”和“出仕”的思想,所谓“国之有道,国之无道”。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想要逃避世俗,想要六根清净,想要成佛,这正是有才能的人所渴望的。
同时,还形成了以山水田园风光为主题,以隐逸山林为主题的隐逸观念与隐逸文化。
一提到道教,人们就会想到“道家”两个字,人们常认为道教和道家是一脉,其实不然,在司马氏的《论六家要旨》中,他就提出了“道”的本质。
他认为道教既是以老庄为主体的先秦诸家,又是以“黄老之学”为代表的一种学术流派,又是从春秋战国到秦汉时期的一种学术流派。
道教和道家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而道教的名字则来自于《老子》。无字,是世界的源头,是世界的母亲。”
道教之“道”,类似于《老子》之“道”,道教之“道”即为“道”,道教之道即为“道”。
道教作为一种宗教,其修炼之道是以修身养性、体养性、以求得“道”而成仙。
道教发源于道家,与道家具有共同的观念,从名字上看,它们都将“道”视为一种至高的观念,主张道法自然,认为“无为”“静”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本原则,也是处理人与自然,与鬼神、鬼神等问题的根本原则。
道教作为一种特殊的宗教,其宗教信仰、宗教仪式、宗教教义、宗教活动和宗教法规,在道教发展的各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特点。
阮籍、嵇康在《释私论》中提出了“超越名教而不为之”的哲理,这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道教所崇尚的。
嵇康热爱老庄,超然物外,隐居隐居,几近疯癫,在其《与山巨源绝交书》中,他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以“非武也,非武也”为题。
阮籍则对此颇有疑虑,他认为,取消名教,唯重自然,乃是违反人本本性的名教,有悖于人类的发展,正如《大人先生传》所言:“世间有盗乱杀之术,何谓之?”
这就是说,如果我们只提倡自然,而忽视了所谓“名教”,也就是我们这个社会,那么,我们就不能以是非来论断,这是非常古怪的。
因此,他们提倡“以名为本”。
“以人为本”是文人“隐居”的一个主要原因。
使人进入到山川河流、田园风光中,感受到自然的美好,远离了世俗的嘈杂,达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
在士大夫的提倡下,人们也纷纷体验到了“天人合一”的人生境界,心灵获得前所未有的舒畅,抛却一切世俗事务,促进了“隐逸文化”的兴起与蔓延。
无论佛教还是道教,都希望找到一种精神上的解脱,并在自己的修行和实践中体悟人生的意义,从而能以一种更为平静和乐观的态度去面对人生中的一些不合理的事情。
这种意识形态的特点,正适合于当时社会的动荡,也适合于当时社会所面临的诸多问题。在佛教和道教的影响下,“隐”文化在中国文化史和思想史上形成了一朵“奇葩”。
参考文献:《魏晋隐逸风尚及其政治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