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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JT叔叔的理科教室-庄子》
「谨修而身,慎守其真」。所以老渔翁就说:「拜托你啊,就做到一件事好不好?就好好地谨慎地去修你的身;把你剩下来的人生目标只抓一件事就好──『你的幸福』就是你最重要的事情,好好让自己活得幸福一点,你孔丘能不能做到?对你来讲,最重要的事就是你个人的幸福,为什么一定要认为全世界都好起来是最重要的,然后你自己活得那么不幸?」
根本上来讲,其实老渔翁在讲一件事情,我在从前告诉各位说,儒家是一个「不幸的人伦环境」的产物,什么叫不幸的人伦环境?就是儒家那种人一定是爸爸很凶、妈妈很坏,于是这个人从小就觉得说:「天啊!妈妈每天打爸爸,爸爸每天打妈妈,怎么这样子?」觉得受不了了;因为他很讨厌、很怕这些坏情况,所以他长大以后,就拼命告诉人家说:「人不可打架、人不可以暴力、人一定要怎么样……!」
就是因为受过创伤,基于那个创伤,所以拼命改造世界,希望能够改造出一个人跟人永远都不会打架的世界,这样我家才太平──儒家在根基上有这个「『怕』当做根源」的问题,所以孔子拼命地大声疾呼:「行仁政、行德政、大家要做好人吶!」
那老子听到了,就说什么?
「你家是有小孩被绑架了是吧?」
如果人真的是如你所说的,是向善的、喜欢幸福的,那你应该不用花什么力气,人也会找到他的幸福;你这样子大声疾呼,就代表你认为「人根本是不会向善」的,所以才要这么用力。「若击鼓而求亡子焉」(《庄子天道》)就是形容好像在打着鼓呼喊:「我们家小孩不见了,警察救命啊,救人喔!」──劝人向善变成一种哀嚎?
孔子就是把劝人向善变成一种哀嚎,这就代表他劝人向善的理由是因为他很不幸福,所以才说「你们一定要做好人,不然不会幸福。」
──这是以「怕」作为动力的,是一种悲观的挣扎。
《庄子》里还有写一个「厉人生子」(《庄子天地》)的故事:「厉之人夜半生其子,遽取火而视之,汲汲然惟恐其似己也。」
我们从前〈齐物论〉教过「厉与西施」,这个「厉」就是丑八怪的意思。他说丑八怪生孩子,半夜赶快点起灯来抱着孩子看,生怕她的小孩子也长得丑,怕遗传到自己的不良基因!所以庄子一直提到这个「心」,是因为庄子认为世界上很多人叫人家要好、叫人家要幸福,其实都是「怕」人家不幸而已。就像父母叫小孩要这样要那样,其实是怕小孩作奸犯科,警察到家里面来很讨厌,到底小孩子快乐他会高兴吗?其实不见得会,小孩子真的快乐,往往父母都会嫉妒;所以他只是「怕」小孩子惹祸上身而已,这样子的情况是存在的。
因为是基于这些怕的理由而产生的爱,所以这老渔夫就跟孔子讲说:「你可不可以,就好好地相信一件事,你要的东西是幸福对不对?
那你就给我好好地幸福,再也不要管别人。」
他说「还以物与人」;就是把这些东西都还给别人,他家的道德由他家管,这个国家的政治给那个国家的国王管,你什么都不要管,你只要管你自己幸不幸福就好了;你自己现在一点幸福都没有,然后说我要让全世界都幸福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啊?你本人都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凭什么认为你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幸福?就好比你自己都没有钱,却认为自己可以喂饱全世界的人,这什么观点?
他在骂孔子一件事:孔子这个人很假,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东西叫做幸福,可是他一直在跟全世界说:「我可以让你们幸福!」所以渔夫就从骂他的做事方法,一直骂到说孔子这个人很假。
那现在有很多父母都很假对不对?父母过得一点都不幸福,然后每天告诉小孩子:「你照我这样做就会幸福了。」就跟孔子一样假,大家都以为自己可以让别人幸福,可是没人有能力让自己幸福;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幸福的人,如何能让别人幸福呢?
所以渔夫就说你一定要抓住你内心的这个「真」、要「诚实」;而孔子眼泪还没有干,就又很愁苦地问了一个很劲爆的问题──「那什么叫做真?」
哇~这个问题太劲爆了,问「什么叫做真」的人怎么可以当老师?什么是真都不晓得──他已经摆烂到极点了,人家说什么,他就说:「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怎么办?」人家说你要真,他就说:「那什么叫做真?」
一个至圣先师已经摆烂到这个地歩;他要教人家的时候他什么都懂,人家要教他的时候他什么都听不懂,这就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的做法。
这样子讲很残酷喔!我们不一定要把这个当做真正的孔子,但是庄子那个时代里,他们认识的孔子大概就是这种人,而我们现在中国人都受这个人的教诲、叫他「至圣先师」,好像有一点危险喔!
愿下一分钟的你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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