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庄子自然环境保护的思想,助力企业长效

发布时间:2021/3/16 21:54:20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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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以来,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经济飞速增长人口急剧增加,随之而来的却是自然环境的日趋恶化。当前,人类面临种种棘手的难题,诸如环境污染、资源短缺、生态失调……,总之,人类不得不从“征服自然”的陶醉中猛醒。

当人们开始反省自身行为并回顾以往走过的路程时,却惊异地发现,人类对自然环境的认识,几乎和生产活动的出现一样古老。

美国生态学家E·P·奥德姆在《生态学基础》引言中写道:“和各种科学一样,生态学在有历史记载以来,是一个逐渐的,虽然是间歇的过程。希波克拉特斯、亚里士多德和古希腊其哲学家的著作,实际上都包含明确的生态学内容。但是,这些希腊人的著作中字义上并没有写上生态学”。

同样,我国古代许多典籍中也不乏有关生态及环境问题的论述,有些甚至是同时期的欧洲无法相比的,《庄子》便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部。

本文拟就以下四方面对其自然环境保护思想作一初步探讨。

一、“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生态和谐思想

尊重自然,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是我国优秀的传统思想之一。上古时期,我们的祖先对自然界的变化很不理解,每逢遇到水旱灾害,便以为是人事活动得罪了上天,因而受到上天的警告。

舜帝时,洪水泛滥,舜认为这是上天“洚水儆予”。(注:《尚书·大禹谟》)人违背自然规律行事,就会受到惩罚,故人社会的一切事务,均应建立在与自然和谐统一的前提之下。

对滋生养育万物的大自然,则充满着感激赞美之情:“大哉乾元,万物资始”(注:《易·上经·乾》),“至哉坤元,万物资生”(注:《易·上经·坤》)。

庄子继承并发挥了这一传统思想,他认为,自然界有其自身的客观规律:“天地固有常矣,日月固有明矣,星辰固有列矣,禽兽固有群矣,树木固有立矣”,(注:《庄子集解·天道》,中华书局,年第1版。以下文中凡出自该书者只注篇名。)而人不过是大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与大自然本是一体:“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因此,人的一切行为都应与天地自然保持和谐统一。

他把人与自然的和谐视为“大本大宗”:“夫明白於天地之德者,此之谓大本大宗,与天和者也;所以均调天下,与人和者也。与人和者,谓之人乐;与天和者,谓之天乐。”(《天道》)“大本大宗”即最根本最主要的事情,也就是说人类要了解自然规律,掌握自然规律,按自然规律办事,这样才能做到“天和”,而“天和”是“人和”的前提。

为此,庄子进一步发挥了道家“无为”的理论。

“无为”是道家思想的核心,也是道家尊重自然的表现,在这一点上,庄子和老子一脉相承。

“从容无为,则万物炊累焉”,“无为也,则用天下而有余;有为也,则用天下而不足”。(《天道》)“无为”就是要顺应万物生长的规律,因势利导:“因其所有而有之,则万物莫不有;因其所无而无之,则万物莫不无”。(《秋水》)“无为”才能使万物滋生,繁衍昌盛,源源不断,用之不尽。

庄子以长梧封人种地的经验为例告诫人们,人类以怎样的方式对待自然,自然就以怎样的方式回报人类:“昔予为禾,耕而鲁莽之,则其实亦鲁莽而报予;芸而灭裂之,则其实亦灭裂而报予。

予来年变齐,深其耕而熟耨之,其禾繁以滋,予终年厌飧”。(《则阳》)庄子反对人们以“鲁莽灭裂”的残暴手段肆意破坏自然,主张在顺应和保护自然的前提下利用自然条件生产财富。

庄子把既懂得社会发展规律又了解自然规律的人称为“真人”、“至人”:“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者,至矣”。(《大宗师》)“真人”处处与自然环境协调,叫做“与天为徒”;无视自然规律,随心所欲,一意孤行,叫做“与人为徒”,这种人是注定要失败的,最终逃不脱大自然的惩罚。因为“天与人不相胜也”《大宗师》,人终究战胜不了天,自然界的客观规律是人的意志改变不了的。

因此,即使是人间的最高统治者——帝王管理国家、颁布政令也必须以自然规律为准:“莫神于天,莫富于地,莫大于帝王。故曰,帝王之德配天地,此乘天地,驰万物,而用人群之道也”。(《知北游》)

对人类社会中形形色色的违背自然规律的粗暴作法,庄子表示极大的愤慨。《秋水》篇载:“何谓天?何谓人?……牛马四足,是谓天。落(同络)马首,穿牛鼻,是谓人。故曰,无以人灭天”。

天地万物并非专为人类而设,但人类出于自身需要“落马首,穿牛鼻”,这是违背牛马本性的。在《马蹄》篇中,他以马喻大自然,以伯乐喻人为:“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龁草饮水,翘足而陆,此马之真性也。

及至伯乐,曰:‘我善治马’。烧之,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馽,编之以皂栈,马之死者十之三矣;饥之,渴之,驰之,骤之,整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而后有鞭筴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注:这使我们联想到年胡适为中国科学社所拟社歌歌词:“我们不崇拜自然,他是个刁钻古怪。我们要捶他、煮他,要使他听我们指派。”见《尝试后集》第28页,台北远流出公司,年。)(《马蹄》)“烧之,剔之,刻之,雒之”,“饥之,渴之,驰之,骤之,整之,齐之”都是人类种种干涉手段形象化的具体表现。

随着人类干涉自然、破坏自然活动的升级,马死的数目也逐渐增多,“马之死”则象征由于人为破坏导致自然环境恶化以至毁灭的悲惨结局。在另一则关于浑沌的寓言中,庄子又用悲剧式的浑沌之死,警告人类切勿轻举妄动。否则,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轻率之举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人类将永远失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立足之地——地球。

如果把庄子以上思想与早期基督教教义相比,其地位当更加令人瞩目。基督教自产生之日起,便宣扬人是自然界万物的管理者。按照《旧约·创世纪》的说法,是神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并命令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人是自然界的统治者,是在替上帝行使职权,而上帝创造万物的目的是为了让人享用:“神说,看哪!我将遍地上一切结种子的菜蔬,和一切树上所结有核的果子,全赐给你们作食物。”

直到当今人类面临种种严峻的环境问题时,西方一些思想家才开始意识到这一教义的危害,并为此反省:“基督教对待自然的传统态度是造成生态破坏的重要因素之一”。(注:《熵——一种新的世界观》,(美)杰里米·里夫金、特德·霍华德合著,上海译文出版社,年版。)“基督教负有重大的罪行,……除非我们摒弃基督教认为自然只是为人服务而存在的信条,否则就将继续陷入一个越来越糟糕的生态危机中”。(注:转引自《封闭圈》,(美)巴里·康芒纳著,年版,甘肃科技出版社。)

庄子则早在公元前年前后就明确表达了尊重自然、保护自然环境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思想。

二、“以道观之,物无贵贱”的生态伦理思想

庄子认为,人类从功利主义的角度出发将自然界万物区分为高低贵贱、有用无用是一种片面的、简单化的、错误的态度。

若从“道”即自然界本身来看,决无高低贵贱之分:“以道观之,物无贵贱”。(《山木》)大至展翅万里的鲲鹏,小到蝼蛄、朝菌,形体虽各有大小,生命虽各有长短,却都有其存在的价值:“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齐物论》)。

所谓“有用”与“无用”,完全是人为的主观划分,自然界绝不存在无用之物。以树木为例:“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人间世》)

庄子在此指出,人类在评价自然界万物存在的价值时,犯了狭隘的功利主义错误,即一切从人的需要出发,忽略了万物自身存在的价值以及事物内在的联系。

正如艾恺在批评18世纪欧洲启蒙运动中普遍扩张的功利主义时所说:“尤有进者,一物之所以有用,必和他物——某一个具有功利性的目的——相连接。……也就是说,所有事物之所以有用皆因与人相关,与其喜好与利益相关。”(注:《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论文化守成主义》,(美)艾恺著,年,贵州人民出版社。)

事实上,有些在人看来是“无用”的东西,对大自然来说却是不可缺少的。

在与东郭子论道时,庄子将这一思想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蝼蚁”、“稊稗”、“屎溺”象征自然界中渺小、卑贱、肮脏的东西。

庄子通过形象、生动、风趣的比喻说明,即使这些东西的存在也是合乎道的,是大自然精心安排的结果。道是无所不在,无所不包的。因此,从“道”的角度来看,自然万物决无高低贵贱、有用与无用之分。

庄子主张“物无贵贱”的另一理由是,自然界万物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依赖、相互转化的:“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逍遥游》)野马,喻天地之间升腾流动的阳气;尘埃,喻至微至小之物。即使是一粒尘埃,看起来与天地之气毫不相干,事实上却是息息相通,每时每刻都在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着。

庄子通过对自然界的周密观察,已初步觉察到食物链的存在:“民食刍豢,麋鹿食荐,蝍蛆甘带,鸱鸦嗜鼠”(《齐物论》)。

人处于食物链的顶端,以植物、动物为食,麋鹿吃草,蜈蚣吃虫,老鹰和乌鸦则爱吃臭老鼠。而且,万物之间又是互相转化的:“臭腐复化为神奇,神奇化为臭腐”。人们不应对“臭腐”(如“屎溺”)持有偏见:“是其所美者为神奇,其所恶者为臭腐”。(《知北游》)没有“臭腐”的滋养,便无法生长出“神奇”的生命。法布尔《昆虫记》里说:“我们所谓的丑美、脏净,在大自然那里是没有意义的。

大自然以污臭造就香花,用少许粪料提炼出我们赞不绝口的优质麦粒。”(注:《昆虫记》,(法)法布尔,王光译,作家出版社,年版,第17页。)巴里·康芒纳也说:“生态学的第二法则:一切事物都必然要有其去向。

这个法则所强调的是:在自然界中是无所谓‘废物’这种东西的。”(注:转引自《封闭圈》,(美)巴里·康芒纳著,年版,甘肃科技出版社。)庄子最后把“道”归结为“在屎溺”,正是为了强调这一思想,说明庄子对自然界的整体性有较深刻的认识。

除此之外,对自然界的多样性,庄子也多次提到:“不同同之之谓大”,“有万不同之谓富”。(《天地》)“不同”即保持多样性,“不同”的物种越多,大自然越富有。“大自然赋予大地景色以多种多样性,然而人们却热心于简化它。”(注:《寂静的春天》,(美)R·卡逊著,年版,科学出版社。)被简化掉的往往是那些在人们看来“无用”的东西。

因此,庄子反复阐述“物无贵践”的思想,警告人类“无以人灭天”,勿以人的需要而毁灭某些物种。

儒家学说以“仁”为核心,但儒家的“仁”主要对人类而言。庄子则主张将仁推及万物:“爱人利物之谓仁”(《天地》)。

“利物”即尊重、爱护自然界所有生命和非生命的物质。德国神学家、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施韦兹提出,道德行为的领域应从人与人之间扩大到人与自然之间;一种理学如果不包括人与自然的规范,就算不上完美的理论。

庄子与施韦兹的见解颇为相似,但比施韦兹要早二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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