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故事2——逍遥游(二)
少见多怪蜩蝉与学鸠嘲笑它说:“我迅起而飞,抢撞榆树枝枋,有时则不到,而落于地上而已,为何要之于九万里而向南图为呢?”
(鲲鹏说:)适至莽苍之地,(备)三餐而返,肚腹仍犹果然.适至百里之地,一宿舂备食粮,适至千里之地,三月聚备食粮,之于二虫,又怎么知道?
小智慧不及大智慧,小年寿不及大年寿,怎么可以知其然呢?朝生菌菇不知晦朔,(夏生)寒蝉不知春秋,此小年寿。楚国之南有(神龟)冥灵,以五百岁为一春,五百岁为一秋,上古有(神树)大椿,以八千岁为一春,八千岁为一秋,而彭祖至今以年寿长久特别闻名,众人比匹于他,不亦悲哀吗?
鲲鹏志存高远,眼界胸襟宽广而长远,岂是蜩蝉与学鸠等小鸟可比。以小比大,以短论长,难免不知其然,结果自然是“悲哀”。
这则小故事,我们似乎可以解读到两种启示:
一是鲲鹏志向九万里,奋力图南,最求长远的理想与幸福,之于人生的意义,当然是积极进取的;而蜩蝉与学鸠等小鸟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竟然还嘲笑鲲鹏。真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二是少见多怪,无知悲哀。常言道“无知者无畏”,春秋战国时期真正有学问和思想之人又有多少呢?愚昧无知的结果自然是悲哀。
撰稿:绿雨斋
扫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