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5/7/30 13:55:52 点击数: 次
庄子的《逍遥游》中描绘出了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通篇借隐喻的手法与瑰丽的文辞描写,通过鲲鹏跟蜩与学鸠的对比引出“小知不及大知”,进一步点出“小大之辩”;接着写无功、无名及破除自我中心,而与天地精神往来的圣人之境。那么庄子的“逍遥游”究竟是什么境界呢?这里灵冲霄谈一谈个人的一些看法:鲲鹏与北冥、南冥之喻《庄子》中充满了很多隐喻,逍遥游中的鲲鱼、大鹏、北冥、蜩、学鸠、南冥等其实都是借实物载体来写庄子所追崇的逍遥游之道。那么这些实物载体究竟隐喻了什么呢?“北冥”,即为“北海”,庄子取其溟漠无涯,非世人可全窥其貌之象来以喻无穷无尽的大道。“不知其几千里也”的“鲲”则为圣人之坯胎(初始状态的圣人),因鲲之大非北海不可生养承载,故非大道之体,而不能养成圣人之身。“鹏”则是得了大解脱、大自由状态的圣人,由“鲲”到“鹏”也意味着精神境界的进一步升华。至此圣人可如大鹏神鸟一般“逍遥游湖无限之中,遍历层层生命境界”。“南冥”,当与北冥一致,亦为大道之相。大鹏由北冥至南冥的过程,即为大道自萌发而又复归于无极的一个轮回。水之积厚方可负鲲,风之积厚方可载鹏即便是圣人,也需要在深畜厚养之下才能有所谓,所以鲲鱼之大需北冥之无极方可养育。除了单纯的积蓄养成道体外,圣人想要有所为还离不开机变之道,如鲲鱼远行之前要先变化为鹏鸟之型才能起飞。有圣体之后,还需待时而动,才能终究成就一番宏图之业,所以鹏鸟之翱翔,非大风鼓送而不能远行。有所待与无所待宋荣子的修为已至“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的境界,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这两位高人的修为(精神修为)已然超乎常人,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但在庄子看来,仍旧是有所待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受限于现实,有所牵摯,使得自己的精神上不能自主,而心灵也难以安放的开。那么庄子的“无所待”呢?很多人或许会认为庄子“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不也依然是对“天地”、“六气”的“有所待”吗。其实这里的“天地之正”,即是天地的法则,乃至自然的规律,“乘天地之正”当解释为顺应天地万物之性。宋荣子和列子之所以“有所待”,是因为他们做不到顺万物之性,而他们做不到顺万物之性主要是源自物我之对立。因为在认知物我中,人情总会以自己作为衡量万物的标准,即便是连宋荣子与列子这样超脱之人也不能避免。因此而发生的是非好恶之情,会对正确认知万物以各种干扰,所以才会感到处处受到外界的牵摯与阻碍。而庄子之所以能“无所待”则是由于他在精神上取消了自我与外界的封界,即取消了以我为主的衡量标准,从而能使自己与外物都顺性而自然。故而庄子才能像自由飞翔的大鹏一样,得到真正的心灵自由。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庄子的“无己”与法家所说的一去百去,简单粗暴的“去己”不同,他所说的“无己”是去除以自我为中心,而臻至与天地精神相通的境界,即让自己的精神从形骸中突破出来,上升到自己与万物相通的大道根源。做到这一点无疑就已然是“至人”“神人”“圣人”之境了,但庄子的这种境界却并没有精神上的优越感。从前文大鹏并不嘲笑蜩鸠、斥鴳的无知之语,可庄子没有蜩鸠、斥鴳所代表的“小我”之限,没有划一道界限把自己和一般人隔开。总结:《逍遥游》中所描述的人生最高境界是一个人当透破功名利禄、权势尊位的束缚,而使精神活动臻于优游自在、无挂无碍的境地。我是灵冲霄,擅长金庸武侠和文学名著点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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