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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庄子()—泰初之壹—凡有首有趾无心无耳者众
泰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
泰初之时就有了“无”,这个“无”是存在的,但是却没有名称。缘由是它的性质单一,这个“无”作为万有的起源,比比皆是同一张面孔,没有独自的个性,无法区别,没有对待,混同于“一”,因未形所以无名。
最初,当“无”生成的时候,一切都弥漫于幽冥,没有任何“有”在其中闪耀,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对于物的称呼,因为根本就没有物!当“一”产生的时候,一切都混一为“无”,只有“一”,没有“二”、“三”,更没有天地万物。
泰初有“无”,是说最初从虚空中产生的物质为“无”,这个“无”乃是“混一之有”,是“有”没有分离前的初始状态。无“有”无“名”,是说那时不但没有本质相互区别的“有”,而且也没有人或者神或者黑格尔虚构的世界精神等主观意识的旁观,无法也无人去命名,所以只能称那个“混一之有”为“无”。所以说“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这个“一”就是“无”,“无”是“有”的最初形态,“有”是“无”分化后能够为主观意识所认知的“无”。
“无”不是没有,而是未能或者无法为主观意识所 物得以生谓之德。
原始的物从混一状态中逐渐萌生,这个似分又未分的状态就称为“德”,从大一中始得其独一无二的存在,相对于现代物理学所称之原子。
未形者有分,且然无间谓之命。
在其未形成稳定之物时,就已然有了相互间的区别,其虽有区别而又能结合而成为千变万化的个体,这个初有小成的状态就称为“命”,从大一中得其流转变化的运命,相对于现代物理学所称之分子。
流动而生物,物成生理谓之形。
这些原始物质流动交融而生成了物体,物体性质稳定而形成自生自化的规律,这种能够自生自化、亘古不变的状态就称为“形”,从大一中得其稳定的形体,相对于西学所称之无机物和有机物。
形体保神,各有仪则谓之性。
稳定的形体进而淬化而成主体意志,植物、动物、人等有自我意识的高级物体产生了,他们各有其遵循的生命轨迹,这种自然界的初步自我意识就称为“性”,从大一中得其生长繁衍的天性,如今被称为人性、兽性等。
性修反德,德至同于初。
这些高级物体修炼天性返归原始的物德,得原始之本性就可以与太一同游。
道家推论,物体的自我意识应当能达到这样的最高阶段——神性!他们从逻辑推理上认为,只有返回对原子甚至大一的认识,才能从源头操纵万物,主宰群伦。其实,这是一种被殖民统治下无望弱者追求平等自由的可怜幻想,但也是中华民族历经坎坷、百折不挠、生生不息的精神和根砥所在!
同乃虚,虚乃大。合喙鸣,喙鸣合,与天地为合。
同于太初之时心胸就会无比虚豁,心胸无比虚豁就能包容广大。混同合一之时,说起话来就跟鸟鸣一样无心于是非和爱憎,说话跟鸟一样无别,则与天地融合而共存。
其合缗缗,若愚若昏,是谓玄德,同乎大顺。
混同合一是那么不露踪迹,好像蒙昧又好像是昏暗,这就叫深奥玄妙的大道,也就如同返回本真而一切归于自然。
夫子问于老聃曰:“有人治道若相仿,可不可,然不然。辩者有言曰:‘离坚白,若县寓。’若是则可谓圣人乎?”
孔子向老聃请教:“有人治学好像相互模仿,语不惊人死不休,专门去认可人们所不同意的,肯定人们所不不以为然的。比如,那些善于辩论的人,通过离析白石“坚硬”和“色白”的性质,大言不惭地说:坚石不白、白石不坚,放之四海而皆准,就好像高悬于天宇的大字一样清楚醒目。像这样的人可以说是足够聪明了,但能被称作通达圣明之人吗?”
孔子是在讽刺老子之“道可道,非常道”呢!夹枪带棒,你以为那么简单?
老聃曰:“是胥易技系,劳形怵心者也。执留之狗成思,猿狙之便自山林来。
老聃说:“这不过是狡诈师爷偷天换日的惯用伎俩,一帮劳心而媚上者而已。捕猎之狗要挖空心思讨好主人才得温饱,无主的猿猴却自由自在往来于山林之间。
丘,予告若!尔所不能闻与而所不能言:凡有首有趾,无心无耳者众;有形与无形无状而皆存者尽无。其动止也,其死生也,其废起也,此又非其所以也。有治在人,忘乎物,忘乎天,其名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谓入于天。”
孔丘,我告诉你!告诉给你听不见、就是听见也不敢说出口的真理:大凡有头有脸的人,大多是无心无耳之辈。有头有脸的人与没头没脸的人能够和谐共存的根本没有!这些有头有脸的人,他们的动作和收敛,他们的凶暴和慈善,他们的败落和勃起,却又不是他们的主观意愿能够把握的。所谓治道在于以人为本,忘掉物欲,忘掉所谓的天命,其名为“忘己”,忘掉自己以及自己出头露脸的小圈子的利益。忘己之人,才能被天理所认可。
老子出离愤怒了!这个帮狗吃食的货色也敢讽刺俺家!
孔夫子听不见,因为他是食肉者,他是贵族,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有穷人会说这样的话给他听,而且他也不屑于听。孔夫子听到了也不敢说,是因为他还要做帝王师、还要谋干禄,他哪里敢犯有头有脸们的众怒!如此一来,夫子与贵为鹰犬的辩士们还有什么区别呢?
大凡有头有脸的人,大多是无心无耳之辈。天心自我民意,无心,无天心。无耳,听不到民意,岂不跟聋子一般?
如今有头有脸的人们且记下,你们春风得意之际,其实是丧德害理之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也。
将闾葂见季彻曰:“鲁君谓葂也曰:‘请受教。’辞不获命。既已告矣,未知中否。请尝荐之。吾谓鲁君曰:‘必服恭俭,拔出公忠之属而无阿私,民孰敢不辑!’”
将闾葂拜见季彻说:“鲁国国君对我说:‘请让我接受你的指教。’我一再推辞,可是鲁君却不答应,我已经对他说了,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请让我试着说给你听。我对鲁国国君说:‘你必须躬身实行恭敬和节俭,选拔出公正、忠诚的臣子管理政务而没有偏护与私心,这样百姓谁敢不和睦!’”
您老人家就炫耀吧!谁知道你敢不敢与鲁侯如此直言!
季彻局局然笑曰:“若夫子之言,于帝王之德,犹螳螂之怒臂以当车轶,则必不胜任矣!且若是,则其自为处危,其观台多物,将往投迹者众。”
季彻听了后俯身大笑说:“以先生您说的这些话,去应对那些缺了大德的帝王们,恐怕就像是螳螂奋起臂膀企图阻挡车轮一样,必定失败!就算你能够做到,那也一定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就像那高耸的观楼必然附属着众多的巍峨的亭台,千夫所指呀,先生您也就无疾而终了。”
俺也局局然笑了,蒋公当年四一二之叛变革命、抗战劫收之民心大失、独裁建国之轰然崩溃,岂是蒋公之本愿,形势使然耳。毛公有云: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将闾葂覤覤然惊曰:“葂也汒若于夫子之所言矣!虽然,愿先生之言其风也。”
将闾葂吃惊地说:“我对于先生的谈话实在感到茫然。虽然这样,还是希望先生谈谈大概。”
季彻曰:“大圣之治天下也,摇荡民心,使之成教易俗,举灭其贼心而皆进其独志,若性之自为,而民不知其所由然。若然者,岂足尧、舜之教,民溟涬然夷之哉,欲同乎德而心居矣?”
季彻说:“当那伟大的圣人莅临天下,必使万众之心自摇自荡,使之自成教化、自易风俗,泯灭害人之心而进其自在自为之志,就像是人类本性自为,而人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如果这样做,哪儿还用得着尊崇尧舜去教化,民众混混沌沌已然均平和谐了,皆欲同天下之大德,遵守同一的大德而诚心实意安居乐业了。”
尧舜的教化是有为,有私心而为,鼓吹天下和谐是幌子,本来为的就是殖民者的利益,怎么能使天下均平和谐?圣人无为,以万民之心为心,天下必然均平。当然,那些“有”们,那些掌握统治权和话语权的殖民者不乐意了,不乐意也是白搭!
读到这里,俺逐渐明了了,本来的历史是这样滴!三皇五帝乃是中原土著之民,奉行崇尚自然之黄老之教。及至夏、商、周相继入侵,殖民中华,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故毁弃道教,厉行宗法集权制度。此时多隐士,隐士多道家,多不合作主义者,皆不甘于屈服殖民统治之人。至春秋战国,天下混乱,殖民者之后裔们,如孔子墨子之徒,欲挽狂澜于即倒,意欲恢复并维持殖民统治。而道者的传人如庄周及《列子》《庄子》的撰写者们,则欲恢复中华之千年古教和原生民的主人地位,及至以张良为首辅助刘氏诛灭暴秦,中华原住民已经还我河山,故汉朝尊奉黄老。世事难料,到了汉武帝,汉人竟又转换角色,变成了殖民四方的帝国,黄老之术用起来又不太得劲了,于是独尊儒术、贬斥祖教,换得一时辉煌,顷刻便坠下深渊。历朝历代莫不如此,仗着天下民智未开、中华独大,反复折腾,反复循环,及至清末海上战舰驶来就真正傻眼了!好不容易光复了,又折腾,又尊孔,又傻眼。现如今又有人号召尊孔读经,竟然还要从娃娃抓起,不知是何居心。真不知是傻呢,还是有更深的图谋?总之是利益所在罢,俺们华夏古族的黎民们可要时刻擦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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