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郭象深度剖析逍遥游,看他如何理解逍

发布时间:2024/12/3 16:22:06   点击数:
擅长临床研究白癜风的专家 https://m.39.net/pf/a_4325801.html
在《逍遥游》庄子注当中,“逍遥”一词共出现13次,这其中对于阐明“逍遥”,最重要的一处为:“自然耳,不为也。此逍遥之大意也”,“自然”在郭象看来即为“物之自尔”,也就是“让物顺应其性”。所谓“性”,即为“使一物为此物”的根据,在郭象看来万事万物皆有其性,并且物性之间并不存在高下之分,“雖大鵬無以自貴於小鳥,小鳥無羨於天池”,在这里郭象明确地表明了物性之间各有定分,因而并非羡欲能够改变,更进一步地,郭象表明了这种“羡欲”是对生命的一种无谓的负累,唯一的重点在于是否能够“足其性”,也即将自身的性完满地展现,这也就是郭象所强调的“小大雖殊,逍遙一也”。但同时这种展现并非是刻意追求的结果,也就是“不知所以然而自然耳”。综合而言,在郭象看来“逍遥”即要求“让物不受干涉地成就自身”。然而,物性的实现在郭象的描述中并非全然不需要外物,“夫所以乃今將圖南者,非其好高而慕遠也,風不積則夭閼不通故耳。此大鵬之逍遙也”,透过鹏之例,郭象想要表明即便是伟大如大鹏者,也需要风的帮助来使得大鹏的性得以实现。物物之间性各不同,因此想要实现它们的性也需要不同的条件,“夫質小者所資不待大,則質大者所用不得小矣”,但郭象也点明贯穿这些条件的根本条件为“各足稱事”,也就是这些条件适合其物并且能使其性达“极”,而这个目的的完成也就是“逍遥”的实现。但是这样的“逍遥”,在郭象看来并非最高的“逍遥”,因为物性的实现一旦需要某些条件,也就是“有待”,便会有某些倾向。这里便产生两个问题:第一、倾向存在着对立面,一旦偏向某种倾向便失去了统一另外一种倾向的可能;一旦“有待”就必定为其“待者”所束缚,“若夫逍遙而繫於有方,則雖放之使遊而有所窮矣,未能無待也”。二者所导引出的最终问题是这样的“逍遥”是将全部生命收束于自身,而完全断绝与其他生命之交感。这并非是庄子之逍遥,而是老子,甚至只是杨朱的“全真葆性”式的、独自通式的“逍遥”。但在《庄子注》当中,郭象还提及了“无待者的逍遥”。“无待者”能够“与物冥而循大变”,也就是能够感通万物、顺应其性,而不仅仅局限于自身的性当中;但是感通万物,也并非为万物所拖累。“无待者”顺应至理,不去干扰万物的运行而最终使得万物能够成就自身,也就是“无为”。郭象的此种解释与宋明理学之精神颇有契会之处。

转载请注明:http://www.dihaoqc.com/zztj/26250.html
------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