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5/4/20 10:12:35 点击数: 次
鲁迅说过:在中国,小说不算文学,做小说的决不能称为文学家,所以没人想在这条道路上出世。人生天地间,难免有执念。没人不希望自己被肯定,也没人希望自己的事业不受人尊重;忍受着冷嘲热讽的坚守,必定源于内心最真挚、炽热的信念。自古以来,我们的民族就流传着“入世、“出世”的说法。人们常说,儒家“入世”以济民弘道,道家“出世”以隐逸超然。这只是个笼统的说法。没有人规定道家必须“出世”,就像也没人规定儒家必须“入世”一样。老子的《道德经》,将“入世”、“出世”,做了三种层次的界定:1道家的无中出世老子骑青牛西去,途经函谷关,应守将尹喜之邀,即兴而作《道德经》,而后去向再无人知。因此,这本老子云游之前的著作,非常随意洒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可以用语言描述清楚的,那就不是能传世的大道;可以轻松定性的名,那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名了。老子在《道德经》开篇,就将格调定得极高。无名,万物之始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老子认为:“无”,是天地混沌未开时的状态。要想得到近乎永恒的道理或规律,就要从本源进行深究。这种相对于世俗演变的“无”,就要离开世俗去感悟,道家“出世”一说由此而来。道家人物爱“出世”,这是不争的事实:老子乘青牛西出函谷,自此再不见踪影;庄子作《逍遥游》,常年隐居南华山,不见天下诸侯;张良助刘邦建汉,功成后立刻身退,随黄石公求道而去;李白“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对孔子痴迷做官,而又求官不得的一生,进行了辛辣的讽刺。这样看来,道家人物确实爱“出世”:动不动就跑到深山老林,远离凡尘俗世,追求天地大道而去。那么老子还给凡俗之人留下《道德经》的意义何在?2道家的有中入世与“出世”对应的是“入世”,与“无”对应的自然是“有”。《道德经》中对“有”有这样的描述:有名,万物之母也。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有”,是天地万物产生后的景象,我们要从“无”中感悟道的真谛,也要从“有”中感受道的衍生,这自然是积极的“入世”观点了。“有”与“无”并非对立的,两者来源是相同的,都是针对天地万物而言的。只是出发的端点相同,方向相反罢了。老子针对“有”、“无”关系,做了这样的定性:两者同出,异名同谓。道家也有“入世”之举,比如:写《道德经》的老子,宣扬小国寡民、与民休息的思想,就是一种治国之道;留下《逍遥游》的庄子,也有“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的诛心之语;随黄石公求道的张良,更是用了十数年人生,辅佐刘邦建立汉朝;李白高歌“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前,也是唐玄宗面前大红人吗?他们不是没有“入世”念头,而是要么做官不得,要么人生理想已经实现,才有了“出世”之举。3不分入世、出世的道家相爱相杀的“入世”与“出世”,犹如电池的正、负极,构成了古华夏人心中朴素的人生观。时代越近,“入世”与“出世”越是互相交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是“入世”的儒家,还是“出世”的道家?恐怕两者都有,如果官场不黑暗,人家或许会做一辈子的好官呢!求官而不受重用,转而“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李白,是“入世”还是“出世”?到了宋代,苏轼直接儒、释、道“三教合一”。一边做着小官,一边当着隐士,一边还是佛道高人。“入世”、“出世”更加无法分辨。这一切的矛盾,又回到了同一个起点: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无”,是天地混沌未开时的状态;“有”,是天地万物产生后的景象。要想得到近乎永恒的道理或规律,就要从本源进行深究;同时要从天地万物的景象,体察道的衍生与表象。“有”与“无”并非对立的,它们起源相同,只是名称相异罢了。因此,从《道德经》第一篇起,道家就并非是“出世”的代言人,而且“出世”、“入世”兼具的派系。如张良、李白者,游走于世俗边缘者,便是其中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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